过年了,今年依旧没有回家。
简单和父母打了电话,就当度过了2014年,开始了2015年。
“哎一古,”我们吃着饭,看着手机里某某组合出道的视频或者新闻,不禁感慨起来,“等我出道我就有24岁,不然也有25岁了吧。”
他们有些孩子,像允琪组合里的忙内超级小岁就出道了呢。
我比珍妮彩英还有Lisa大了有三岁,好歹也算是看她们长大的。
记得她们刚开始不适应还躲我怀里哭过呢。
我看着这些越长越漂亮,整天开开心心叽叽喳喳的小姑娘,越发的感慨:
从高一做到大一,这可能是我干的最专注最努力的一件事了吧。
回过神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珍妮这段时间个子抽条得厉害,力气也越发增长,她一把抱住我:“姐姐说好一起出道的!”
其他三个也紧张的盯着我。
“我没说不啊。”
我呆了一下,解释道。
这不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梦想吗?
为啥要这样问?
“姐姐这段时间做曲子太疯狂了,”彩英有些怨念的看着我,“让我不禁以为你要改行以后做专业作曲人了。”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我故作沉思。闵允其刚进公司的时候,不是也以producer的身份吗?
“呀,你安静。”
智秀一把捂住彩英的嘴,让她别说了。
“噗…”
不行,我要笑疯了。
“姐姐今天一起多花点时间练舞吧,”Lisa在旁边蹦蹦跳跳,提醒我,“老师昨天有让我们交组合舞蹈的作业,姐姐下午一起帮忙想编舞吧。”
“好,”我点头,超级开心,“今天可以练很晚,今天自己给自己放假。”
组合练习无条件是最重要的。
编舞花了两个多小时,然后就是满满的调整。
熟悉动作,配合,再加上自己的感觉。
花了整整七个小时,然后用手机录下来看有哪些问题,再调整。
中间还悠闲的吃了晚饭和每过一段时间就有的休息,孩子们好像都很适应了。
毕竟都是每天在做的事情,大家还有精力去玩笑打闹呢。
新来的练习生也很多,走的去别的公司的练习生也不少。
我们渐渐加上了自己个人的课程:
最近养了狗狗的智秀是演技课,Lisa和同样是最近刚养了狗狗的珍妮是形体。
彩英是vocal,我(依旧)泡工作室,偶尔被她们带着各种课都去一下。
今天她们都去上自己的课了,我没事做(公司建议我休息)。
想想,就去见见好久没见的闵允琪。
他今年依旧是没回家,因为专辑活动。
“我怎么每次见到你,”我是真不想吐槽的,但是每次一看到闵玧其那张面瘫脸,就像说点什么,“你就换一个发色。”
我饭吃得太饱,就和他坐在附近的咖啡厅里,闲聊。
“太白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闵玧其为了配合这句话还特别用心的做着手势:
摊手。
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说的出口,还是这样平淡的表情。
想想真的超级不服气,不禁伸手和他的比了比。
不过,好像真的比我白。
但是真的只有一点,我在孩子们中也算肤色白的了,我也天天蹲录音室。
...
讪讪的收回手,努力想忽视他满脸的嘲笑。
“说起来我今年也没有回家过年,妈妈她们有点不开心但是还是理解我,”我有些不开心的趴桌上,委屈巴巴:“还被他们念叨多吃点饭。”
明明我饭量比没当练习生时还大了好多,还这样吃夜宵,一直掉也不能怪我。
“饭这种东西,”他又开始用他的歪道理给我洗脑了,“活着的程度就行了。”
“呀,你们组合的舞这么激烈,”我歪头看他,“我真怕你昏倒在台子上。”
“呀,”他学着我的语气,摇头晃脑,“肯定不会的,好吗?”
“呵,你要是正常人的水准我就不说了。”
我对他坏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你...”他表情瞬间扭曲了一下,然后是满满的怨念:
“明明社长当初和我签合同的时候,说的是只要做那种站着唱歌的rapper就行了。”
讲完他自己讲不下去了,因为我已经笑疯了。
我被他盯得发毛笑不下去了,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来了一句:
“有趣。”
“...”这是给我眼刀的闵允琪。
“请问你下一世还想当歌手吗?”
我开玩笑,把手握拳,举到他面前。
他嫌弃的躲了一下,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当人呢?”
“诶?”
我眨巴眼睛,有些呆住。
这个答案我没想过,我以为他只会在想或不想中选一个回答。
“我想当颗石头,”他勾起嘴角,好像对自己的答案感到很满意似的,“或者万年不会动一下的草。”
“扑哧,”刚刚不是我的笑声,我故作一本正经,“您的理想真伟大。”
“凡人,”他蔑视的看了我一眼,继续吃着自己的东西。
“...”我瞪他,自己想了一会,还是说了:
“希望下一世可以早一点来首尔。”
早一点见到明熙姐。
早一点练习。
早一点见到大家。
“唔。”
感觉好像闵玧其懂我的意思,应了一句,就又安静下来了。
这种不言而喻,心知肚明的感觉真好。
我趴下来,掩饰住笑脸。
久违的和他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爸爸妈妈。
顺便让他们和叔叔阿姨传达一下闵允琪现在过得挺好,还长胖了。
回家,弄曲子。
醒来,又是一个清晨。
透过窗帘昏昏暗暗的光,打在了我的脸上。
智秀照例每天这个点喊我起来,没想到发现我已经醒了。
“Good morning。”
我好心情的和她招招手,然后自己从床上上爬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宿舍里这个房间就成了我单独一个人的呢。
因为孩子们都走了,旁边还有我们的合照呢。
“姐姐拜托以后早点睡吧,”智秀黑线,靠在旁边,看着我收拾东西,像个大人似的叹气:
“孩子们真的要担心死了…”
话还没说完,另外三只从外面蹦进来,眼睛眨巴着看我。
“姐姐这样熬夜不好。”
Lisa严肃脸,但还是那么的可爱。
“对,姐姐腰本来就不好不是吗?”彩英也点头附和,“明明才去医院看的。”
珍妮不说话,在那里怨念的看了我一会,见我没反应之后又问:
“姐姐今天说好的去干什么还记得吗?”
“练…”差点顺口讲出“练习”,我晃晃脑袋,义正严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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