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驾照又不想挤大巴, 定了凌晨的KTX一个人回到了家。
Lisa回了泰国, 珍妮说好过段时间带着父母去找她玩。
彩英回了澳洲, 知秀留下首尔的家里。
昨天晚上是去完电视台年底歌谣节目来的,有点赶所以很累。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三四点了, 在自己陌生又熟悉的床上沉沉的睡上一觉。
妈妈把我喊醒的时候已是中午,肿着一张脸起了床。
迷糊着眼睛就开始找冰敷的东西,因为没找着所以清醒了。
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我们宿舍,这是我的家。
“吃啊,你妈妈好几天前就开始准备了, ”爸爸在我面前挥手, 帮我回神, “快吃...要是不能吃多的话, 每样吃一点好了…”
爸爸看着我有些纠结的表情, 给我支招。
我这段时间也没有行程和运动量,正常吃那么多的话肯定长肉, 少吃多餐比较好。
“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妈妈也坐下来, 和我们一起吃, 关心的看着我。
“三点多吧, 你们那个时候睡着了。”我笑眯眯回答。
“在家呆几天啊?”妈妈点点头,又捏捏我的手臂,“瘦成这个样子, 怎么办…”
我发现我妈简直闲不住, 在那担心来担心去。
“呆到过年后两天, ”我想了下时间, 有些纠结:
“之后就得待在练习室或者工作室了,因为有行程...”
妈妈好像很可惜的样子,看的我也难受。
“不是休假陪你了吗,说这些难受的话干什么?”爸爸在旁边安慰着妈妈,一边又看着我:
“快吃吧,吃完见见朋友什么的。”
我们一起吃了饭,下午换了身衣服去约定的地方见朋友。
这里熟悉的一切都使我开心,就是提前去了约定的咖啡店也是左看右看的。
今天见面的是初中一起玩的班上孩子们,来了有七八个的样子。
大家聊起了现状,有的去服兵役了,有的开了店,有的和我一样在首尔工作。
讲了几句发现这家咖啡店也是朋友开的,今天的聚会也是他促成的,我说难怪今天怎么没人呢。
“签名吧,我和我公司同事说你是我初中同学都不信。”
一个孩子认真脸,从他大大的包里掏出五六张我们的专辑。其他孩子有的也掏出笔和纸让我签名。
“呀,早点说嘛,”我黑线,给他们一个个签起来,“公司里有签好的我拿给你们嘛,还买这些...”
“入销量嘛,”他们的回答让我发笑。
“说起这个,我说防弹少年团的suga是我一起玩的朋友,他们也不信,”另一个孩子满脸崇拜的看着我们,“你们这对邻居做的真的是太厉害了…”
“是嘛,”我笑笑,没接话。
“你们联系吗?现在?”孩子们好奇。
“偶尔吧,”我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他特别忙的。”
忙是真话,见不着也是真话,不想见也是真话。
“是啊,”给我以前是同桌的女孩子(她现在正在考教师资格证),害羞的说,“今天能把他联系过来真的不容易呢。”
“是啊是啊,这小子没变呢,”其他人应和着。
“嗯?”我发现我现在有点慌,不是一点半点的慌,“他来?”
“来,一联系就说要来了,”以前的学习委员(现在的咖啡店主人)笑,“他应该快到了,他上午的行程一结束就回来,应该快到了。”
“嗯,”我故作淡定,默默的端起我面前的咖啡杯喝上了一口,“嘶,好烫...”
无心的一大口,立马烫着我了。
他们惊慌的拿起冰水给我。
“怎么了?”闵允琪一登场便是这么混乱的场面。
“我们智敏烫着了。”有孩子解释。
“呀,注意点啊,”他立马皱起眉头看着我,“伤着了吗?”
“没事,”我尴尬的摇头,解释道:“只是被吓着了,咖啡洒了一些。”
“打起精神啊,”他做到右边隔着一个的空位,想继续训我来着,但是大家眼神都太奇怪了,就讪讪的住嘴,开始打了招呼,“孩子们,好久不见啊…”
孩子们愣了几秒,热情的和他打招呼,开始聊天。
大家开始男生们围一起聊,女生围一起聊。
总觉得闵允琪在旁边会时不时的往这边看一眼,我浑身都不自在。
“合照吧?”以前的班长提议。
“想拍那种酷酷表情的那种。”
我兴奋起来,最近对拍照什么的很感兴趣。
他们都同意。
反正是自家的咖啡厅(捂脸),我们把沙发椅摆成了面对面两排,中间还有一个很特殊的座位。
我们随意的落座,中间那个是班长大人坐的。
我们对着远处的镜头摆出了酷酷的高冷的面瘫脸,姿势各式各样的”大佬”风格。
然后又拍了一张正常表情的照片。
第一张修成了黑白风格,班长好像很满意的样子,想发ins,又抬头看看我们:
“发吧。”
我无所谓的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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