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抬向何处的轿子在路上颠簸,男人让我跨坐在他大腿上,吻得我浑身瘙痒难耐。
“嗯……”我身体本来就极其敏感,在他调戏下更是饥渴难耐,可理智让我问道:“我爸妈在哪儿?求你放过他们……”
“你是我娘子,只要你乖,我定然护你和你家人周全。”男人撩起我的红裙,一手探入我敏感地带,一手时重时轻地揉搓着我的浑圆,叫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你父母在我手上,只要你乖点,为夫会让你见你父母的。”
话落,我感受到胯下有一根炙热的坚硬抵达我花丛,不停地摩擦,正叫我难受地扭动着身子时,轿子忽然一颠簸,他的坚硬就顺势进入了我身体。
“啊……”我倒抽一口凉气,轿子不知道走进了何处,不停地颠簸起来了,白渊一直在我身体里冲刺,乐此不倦。
我浑身一颤,只觉得体内一阵湿热,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白渊身上喘着粗气。
还没等我缓过来的时候,轿子停了下来。
白渊把我衣服给整理好,抱着我走出了。刚走出轿子,就让眼前的大楠木棺材给吓到。
听说楠木棺材是上个月才刚从三千年历史的皇陵里挖出来的,当时我还去博物馆看过,棺材里躺着一具栩栩如生,还戴着血玉扳指的龙袍古尸。
我发现白渊和那具古尸长得一模一样,惊诧地问道:“你们怎么长得一样?”
白渊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面无表情地说,“仪式开始吧。”
抬轿的人忽然把我给放进了那个躺着千年古尸的棺材里,我挣扎着要出来,哭喊:“白渊,只要你放我出去,怎么样都可以!”
棺材让他们给盖上,抬轿人抬起棺材,就开始走起来。
原本一动不动的尸体,忽然睁开了眼睛,冰冷而有些发青的手,搭在我的脸上,开口道:“不甘心跟了我?”
我被棺材里忽然说话的古尸吓得浑身直冒冷汗,连挣扎都忘记了。愣愣地看着那具冰冷的尸体把我压在身下,将我的婚服给脱掉,咬着我耳垂说道:“小暮,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娘子了。”
冰冷的触觉从耳垂往我身体每一个部位传奇,我打了一个冷颤,想要推开他,浑身的力气却在他亲吻我的时候消失殆尽。
我害怕地哭了起来:“啊……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鬼啊,为什么一直缠着我!”
“我们?”那双冰冷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他趴在我身上,朝着我脖子吹了以偶凉气,我身体打了个冷颤,他低沉的嗓子在我耳畔响起:“小暮,记住了,我是白渊,白渊也就是我,这个身体沉睡了很多年,现在醒过来了。”
他的手滑到我小腹,在小腹打转两圈,在我浑身发热之际,忽然往下滑去,来到了我敏感带点,惹得我忽然一颤,泄了些阴精。
棺材空间很大,我浑身软绵无力地任他翻转出各种动作,在我身上留下许多吻痕。就在我失神之际,他的坚硬再次贯穿了我。
我脑子嗡得一声响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竟然让一只鬼三番两次给强上了,身体似乎还不停地涌动高潮,这反应让我又气又害怕,哭得更凶了。
“为什么……挑中我?”
“我说过,你不适合哭。”清冷而低沉的声音我耳边响起,那双冰冷的手轻轻地帮我把眼泪给抹掉,“为什么挑中你?因为你父母在你出生的时候,就把你卖给我了。”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觉得他一定是在骗我,我父母才不会这样做!
他没再和我说话,专心在我身上耕耘,九浅一深,叫我在欲望和恐惧中痛苦万分,最后在我快要受不了时候,他忽然低头咬上我食指,在情潮和痛苦的双层刺激下,喘息不已。
他沾取了我手指上的血,滴落在我手上的血玉扳指上。扳指忽然一热,我浑身一颤,在晕过去前,听到白渊舔着我耳垂说道:“等我来找你。”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自己家沙发里,而打开的电视机正播放着一则新闻:“昨晚我市博物馆丢失了一副极其珍贵的楠木棺材和里头的古尸……”
白渊是棺材里的古尸,而那具古尸,是从三千年前的皇陵里挖出来的。
楠木棺材里的古尸,在我脑海里不停地回荡,让我恐惧到了极点,身体忍不住抖起来,他说还要来找我,我该怎么办?
对了,还有我父母,他说我父母在他手上!
我弹起来,抓起手机急忙给爸妈打电话,那头响了好久,在我以为不会有人接电话的时候,忽然接通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小暮吗?我是你隔壁的黄阿姨,你爸妈今天一大早就去了竹子坳,现在还没有回来啊!”
挂断了电话,我脑袋一片空白,爸妈去了竹子坳?
竹子坳是我老家的一片竹子林,那个地方出名的诡异,出了很多人命。小时候父母经常告诫我,千万不能进去竹子坳。
村里人都在说,竹子坳,亡命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