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不住地的情绪中,除了愤怒以外还多了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更像是嫉妒。比起去找付小汐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算账,他更想把在场所有其他男人的眼睛都戳瞎,让他们的脑海里彻底失去方才那几个小时内的所有记忆。
更令闫睿辰心烦意乱的是,他居然有了反应。
白皙的肌肤和小巧丰满的胴体,纤弱无骨的腰肢随着步伐轻轻扭动着,在舞台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晶莹美丽……所有的一切都与当初酒店房间里那个荒唐的夜晚重合在了一起,闫睿辰曾经最引以为傲的理智,像是那一瞬间化为乌有一般,浑身所有的血液和热量仿佛都冲向了最不该去的那一处。
在更衣间里的时候,他的举动可不只是为了吓唬付小汐这个愚蠢的未婚妻而已,他是真的有那种冲动。
闫睿辰没有搭理负责人惊愕的眼神,自顾自径直走上前拉过付小汐还在微微发颤的胳膊就朝着出口走去。门外不远处停着闫睿辰的车,付小汐被他大力拉拽得脚步不稳,几乎是被扔进去那样跌进了副驾驶座上。
车门关上的一瞬间,车厢内的氛围就像是与外面隔绝了一样顿时变得无比压抑沉重,闫睿辰没有立即上车,而是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在封闭的车厢内的付小汐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也根本无心去听,因为闫睿辰在那过程中不断向自己投来的目光令她浑身胆寒。她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彻底惹恼闫睿辰了。
仅仅两分钟时间闫睿辰就挂了电话,付小汐却觉得自己像是度过了两个世纪那样漫长。而下一刻,闫睿辰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启动了发动机后,便开始一路加速飞驰在宽阔无人的马路上。
过快的速度令付小汐心脏像是提在嗓子眼里一般,可她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能屏住呼吸眯着眼睛不敢看向前方。闫睿辰在生气,这是他在向自己传达的毋庸置疑的讯息。
闫睿辰载着她飞也似地朝着偏僻空旷的郊区驶去,马达声响彻在耳边的声音震颤着付小汐的耳膜,当她就快麻木的时候,汽车突然刹住,停在了一片尚未开发的湖湾边。下一秒,付小汐的面前扑来一个黑影,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闫睿辰已经把她压在副驾驶座上,丝毫不得动弹。
“疼……闫睿辰,你放开我!啊……你,你别这样!”
愤怒的男人根本没有把付小汐那极其微弱的抵抗和拒绝的话语放在心上,他几乎是用恨不能咬破她咽喉那样的力道噬咬着付小汐白皙柔弱的脖颈,很快,那洁白无瑕的肌肤上落下了一个残忍而深重的血红牙印。
脆弱的肩胛上端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付小汐的眼中控制不住滚落下泪水,可压制着自己的男人并未因她的示弱而表现出半分怜惜。闫睿辰满意地看着自己给她刻上的烙印,心中郁结的怒火随之消解了不少,紧跟着,他把副驾驶座的座椅调至平躺,不由分说地把柔弱无力的女孩按倒在皮质坐垫内,用自己沉重的身躯压在那具先前在舞台上挑逗了自己神经太长时间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