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一把将阮梦给抓了过来,指着阮梦的流着血的脚:“误会?我们先生为了保护小姐,专门给茶楼周老板借了三个人,说着城里没人不认识他周老板的人,现在人也欺负了就要赖账,我看你就是和先生还有周老板过不去!”
墨镜男人转过去挠了挠头,举手投足之间都是火药味,突然,墨镜男人冲过去,对着那几个穿西装的大汉猛地踢了好几脚:“卧槽他妈!当时害的老子还不够,现在还来!尼玛个老王八蛋,处处给我做对!草泥马的!草泥马的!”用,墨镜男人力踢得发型也乱了,表情也不酷了,重要的是帅气的黑色风衣上面也全都沾上了灰。
这样泼辣的话让刘宽看得惊呆了,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这个墨镜男人的嘴里说的是茶楼周老板还是码头之父仓老先生?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复杂的关系?
他踢了几脚之后便转过身,气得发青的脸上立马阴转晴:“小梦小姐,这位兄弟!你看这样好不好,先跟我去帮小姐处理伤口,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后面我会亲自将小姐送回去,向仓老先生道歉,如何?”
墨镜男人的话音刚落,刘宽便低下头和怀里的阮梦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点了点头:“可以,不过这个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
墨镜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气,抿了抿嘴唇,随即转过来看着刘宽旁边站着的三个草包:“这三位兄弟,确实是没认出来你们是周老板的人,不要放在心上,不打不相识,这次也就当认识认识打个照面!”
那三个草包终于有一个人开了口:“我们也是受周老板指示保护这位小姐,现在这样我们也不好交代,还是先让小姐去包扎吧。其他事情后面再说。”
墨镜男人双手插在腰上,无奈的点了点头,便转身将这一行人带了进去,刘宽扶着阮梦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这时候那三个草包突然有一个冲上来,直觉将阮梦背了起来。
那个墨镜男人将大家带到了自己的住处——在码头边上的两层楼房里面。这里原来是码头的临时住宿,现在墨镜男人将里面的船夫赶了出去,住到了船上,把这里改成了他们的暂时落脚点。
进了大门,有一条直通整个楼的长廊,长廊的一侧是玻璃,另一侧便是大大小小的门。墨镜男人将阮梦带到了一间小型的医务室,里面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护士,女护士见状连忙将阮梦放到了一张小床上面。
小护士见阮梦穿着裙子,便示意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小护士关上门后转过来看着床上的阮梦:“除了右腿还有哪里受伤了?”
阮梦点了点头,随即又将右手举了起来,在右手大拇指的位置也受伤了。小护士让阮梦躺下后,就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用生理盐水帮阮梦清洗着伤口。
阮梦看着小护士的样子,这个护士越看越漂亮阮梦忍不住发问:“你这么年轻怎么在这里当护士啊!”
那个小护士没有抬头,依旧认真的帮阮梦处理着伤口:“我年轻吗?我都来了七八年了!至于为什么,为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