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尊墨翡关公,杨天和也很喜欢,但那毕竟只是墨翡,体积够大而已,而且有一部分还是低档翡翠。
所以,他在迟疑片刻之后,很快就点头答应。要价并不高,只有一千五百万港币——那尊关公像可是重达两吨多。剩下的一百万,将从天和斋为纳徳轩补齐,都是中高端明料。
纳徳轩赚大发了,要知道关公雕像表面的冰种墨翡就有三百多公斤,其内部还有着不为人知的极品玻璃种墨翡,重量肯定也有四五十公斤。
整体价值绝对超过三千万港元。
尘埃落定,大家皆大欢喜。只有高世杰的脸色依旧有些绷——一千六百万的极品翡翠开出来却不属于自己,即便是翡翠王,他心底也有些不舍。
晚上,杨天和的两位妻子,准备了丰盛的晚宴。酒桌上,王鼎新成为中心,他也豪爽,酒到杯干,赢得一片喝彩声。
不过,他也早早就被卢灿扶到房间歇息。
“好小子!好,好!以后让虎子跟着你,我终于放心了!”老爷子酒醉心明,倚在卢灿的肩膀上,眯着眼睛连连说道。
“老爷子,你放心,我待虎子如兄弟,不会亏了他的。”卢灿连忙向老爷子保证。
卢家长房衰败,王家不离不弃,甚至远走香江,也只有王鼎新一家追随。
这几十年,卢家也曾看到希望,但卢平夫妇的飞机失事,让卢家的希望转瞬即逝,尤其是前几年卢家未来的继承人让大家失望的混进黑道,王鼎新当时真的很矛盾。
如果说没有离开卢家的想法,那是假的——虎子是王家独孙,王鼎新不可能让他跟着卢灿混黑道。为此他纠结很久,现如今,终于不用考虑这件事。
卢灿的表现,堪称用神奇来形容。他的本领从哪儿来的,王鼎新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卢家终于复兴在望,而作为附庸家族王家,也必定重新捡拾起希望。
这才是老爷子今天真正开心并放怀畅饮的原因。
看着老爷子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卢灿心思重重。
卢老爷子和王老,对他的期望最直接,也最不隐晦,就是希望他再强一些,更强一些,然后带着大家一起,重新光复卢家百年前的荣耀。
上辈子母亲早逝,父亲在他上大学的第一年出车祸,留下一笔不菲的赔偿金。虽然失孤,但他衣食无忧。后来跟着古伯浪/荡江湖,根本不考虑什么责任,但这辈子,抢了别人的躯体,很自然的也就承担起别人的责任!
责任这个词,让他隐隐有些压力。
到目前为止,周边的人对他很好,郑胖子夫妇、王大柱、王老爷子,田乐群都是如此,更不用说自己的亲爷爷。这种感觉很好,他上辈子没机会去报答,这一刻,他不太想要这些对自己好的人失望。
王鼎新身体有些壮,爱出汗,即便是躺在床上,颈脖部位依旧汗津津的。卢灿打开房间的电扇,看了他一眼,带上房门。
今天一天太辛苦,下午那恐怖的直升机之旅,再加上傍晚一个多小时看石头,卢灿累坏了,草草冲个凉水澡,便沉沉睡去。
一觉到天光。
卢灿是被郑胖子吵醒的,“快点收拾收拾,赶紧下去吃点早茶,稍后我们出门。”
“郑叔,干嘛这么火急火燎的?”卢灿揉揉惺忪的眼睛。
“杨怡答应带我们出去逛逛。嘿,没想到腊戌这个小地方,竟然还有一家大型的木材交易市场。他得知我是做家具生意,答应稍后带我们去木材交易市场转转。”
郑光荣家世代木匠,对好木材有着天然的亲切,他这次来,原本准备去仰光进行木材交易,没想到腊戌这里就有。
“昨天看你们赌石,今天让你看看我怎么赌木头。”他眉飞色舞的说道。
是的,木头也可以赌,不仅仅是紫檀,有很多木材都需要眼力,有着很强的赌博成分在其中。郑胖子的赌木水平应该比赌石强得多。
饭后,杨怡带着两个安保,开车带领纳徳轩一行逛逛东堡木材交易市场。
西堡玉石交易市场和东堡木材交易市场,是腊戌两大税收大户。听杨怡话语中的意思,这个木材市场,杨家同样有些股份在其中。
缅甸海拔高,日照充分,四季如春,拥有大面积原始森林,树木全年均匀成长,木材木质细腻、结构匀称,造就了缅甸木材的优良以及繁多的种类。
“赌木有四赌,一赌材芯二赌瘤,三赌裂纹四赌空……”郑胖子一上车就开始滔滔不绝的卖弄他的赌木技巧。
“胖子,你说的这些怎么耳熟呢?你说的是赌紫檀吧。”王大柱毫不留情的戳穿他的伪面目,引得车内哈哈大笑。
郑光荣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赌紫檀只不过是赌木中的一个小分支罢了。黄花梨最有赌性,紫檀其次,缅甸的金丝柚木同样也可以赌。”
“金丝柚木怎么赌?”这方面杨怡还真的没去关注过,见郑胖子说得头头是道,他勾起了好奇心。
“金丝柚木粗大,最早用来做船甲板。巨木必空,空心的柚木价值要低很多,同样一根五米的金丝柚木,空心者的价值只有实心木才的二分之一不到。你说,金丝柚木需不需要赌?”
呃,这还真的需要赌,同样的价钱,买来实心木,就要比空心木增值一倍。
“那它怎么赌呢?”王大柱补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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