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一阵皱眉,我们村的人确实愚昧,连这老头的底细都不清楚,怎么就能把他送进大姑娘的房里?
王进财眼睛里闪烁着恐惧,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第二天早晨,那老头不见了,确切的说不是不见了,而是变了一个人,变成一个30多岁的人,而那个姑娘已经死了,身子被裹在草席里。他告诉我父亲,必须要把这个姑娘的尸体埋进坟圈子里,并且用红木棺材承装,不可让任何人知晓,否则全村人都得死。”
“这个人,就是殷国兴!”说出这些,王进财眼底里的恐惧更加的浓郁,冷汗在脸上渗出。
“说来也奇怪,那天真的下雨了,全村人乐的拿着各种能盛水的东西接雨水,我父亲觉着心里有愧,当天半夜冒着雨,瞒着村里所有人,把那个死了的姑娘埋了,就埋在祖坟里她爹娘坟旁,当时入棺时我父亲偷看了一眼,那姑娘浑身的皮都没了,光溜溜的,雪白雪白的全是肉,整整齐齐的,一滴血都没有!”
“后来村里就不闹旱了?”我问。
这分明就是一个骗局,死了一个姑娘就能改变大旱年?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王进财叹了一口气,眼睛紧闭,继续回忆,“后来殷国兴叫我父亲做一颗五斤重的铁珠给他,当时村里哪有铁?我父亲踏破了鞋底子,才动员村里的人,凑几口铁锅熔了,做了个铁珠,殷国兴独自拿着这铁珠,上了大兴安岭,一个礼拜才下山回来。说来也怪了,那可是大旱年,哪里都闹旱灾,但咱们村和这山脉下的村子都一直有水,地底下的井水总是充足,就在那年月,咱们这一片都种水田稻子!”
我们村周边这些屯子,水稻在从前确实很出名,听说以前还专供大人物吃。现在沙河县周围的县市农村,农作物几乎全部都种了水田,也没什么稀奇的了。
王进财又补充了一句:“从此以后这五六十年,殷国兴又从一个年轻人又熬到了老年,我父亲偷偷奉他为神明,他说殷国兴是不会老不会死的。于是他帮助殷国兴在村里站稳了脚跟。否则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留在咱们村,并且相处的那么融洽?”
说起来,从前的农村人真有个毛病,确实是欺负外来人口,当初有山东逃饥荒的人到我们这附近村庄,都很受挤兑!
如果不是当初的村长有意留下殷国兴,他也不可能待得下来。
我转头看看六居,六居眉头紧锁,表情凝重。
“那么20年前呢?怎么回事?”我又问,二十年前的事情,也肯定和殷国兴有关,他很有可能还是主导者。
传闻指向的是王秀军和他妹子王学影,前几天我和六居刚找到王秀军,殷国兴就杀死了这两个人。
王秀军和王学影,到底在这件事里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20年前……”王进财叹了一口气,“确切的说是24年前,那时候我父亲已经风烛残年,那年大涝,我父亲大半辈子对殷国兴视若神明,但不敢和殷国兴多接触,有一天殷国兴来找他,两个人在房里交谈了一整天!”
“殷国兴还是要一个女人?所以,你们选中的人是王学影?传闻中王秀军把自己亲妹子肚子搞大,是你们为了做这事放出来的谣言?”这特么不是坑人么?
“这件事我就不是那么清楚了,我那时候还年轻,偷听我父亲和殷国兴的谈话,王学影是殷国兴指定的人,殷国兴说,一定得把王学影埋在祖坟里。后来也真的埋了,也不知那谣言是咋传出来的,”王进财哀叹一声,“你们又说王学影没死,那不可能,是连夜活埋了,怎么可能还活着?你们是不是找错了?”
“王学影埋哪了?”王进财这么肯定,那么,当年所谓的王学影的埋骨之处,他一定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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