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倾闻言,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心里却是冷冷的,展怀安的意思,无非就是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从心里觉得他能来陪洛倾说话,留在她这里吃饭,已经是对她的弥补了,希望她不要得寸进尺。
太讽刺了,这种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是不是都觉得欺负了别人,只要稍加恩惠就能万事大吉?
她沉默,展怀安也不是一个看不清形式的人,当下只觉得难堪,他腾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既然太子妃如此不欢迎本殿下,那本殿下还是告辞为妙。”
他是疯了,才会想来安慰她,才会怕府上的人欺负只是个挂名太子妃,来陪她吃饭,,想给她添些气场,因为愧疚,不想别人欺负了她去,她倒好,根本不领情。
没想到的是,洛倾也有些生气了,她可不想伺候一个随时给她一顿打的男人,她淡淡地看了展怀安一眼,“殿下慢走,妾身就不送了。”
找不到台阶下了,展怀安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伸手指着洛倾,“你……”
可是离开的话,是他自己说的,人家不留他,他有什么办法?展怀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甩袖而去。
琉璃居的人看着一面怒气的展怀安,全跪在地上恭送他,看都不敢看他一眼,那神情仿佛谁要靠近,就能手撕了她一般。
众人瞬间又觉得忧心忡忡起来,这太子妃还真的是不太会讨殿下欢心这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生活,可别又会搅和了。
洛倾可不关那么多,人走了才好,她可没心神应付这种摸不清脾气的男人,什么事情的热衷都不会超过对本身的在意。
白露本来去准备晚膳,回来的路上就听说了殿下已经被主子气走了,据说去的还是落雪阁的方向,白露有些惶恐,赶紧跑了回去。
回去了,却连洛倾悠哉哉地坐在那里喝茶,嘴里还哼这一些奇奇怪怪的歌调,看上去心情很好,白露凑上去,“小姐,这又是那出戏啊?怎么把殿下气跑了?”
洛倾放下茶杯,眼神扫视了白露一圈儿,最后落在她那充满了八卦的眼睛里,慢悠悠地道,“小白啊,这是那出戏,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小姑娘家,别那么八卦,对以后的成长不好。”
她谆谆教导说得认真又真诚,白露却是直接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小姐,奴婢这不是跟您学的吗?”
洛倾悠悠地看了白露一眼,突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小子,嘴皮子功夫见长啊,跟我学的,我还教你啥了?说给我听听?”
白露一看她神色就知道自己糟糕了,谄媚地说道,“小姐教给奴婢的,都是顶好的,奴婢跟着小姐学了好多道理呢。”
这见风使舵的本领,拍马屁的精神也是,学得还挺快的,洛倾哭笑不得,也没真得去跟白露计较。
等到了夜里,太子好不容易去了琉璃居,最后却又进了落雪阁留宿的消息,在太子府很快传开了来,众人心中八卦之火燃烧着,又不知道细节,只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着,越说越离谱,最后说洛倾大度,不争宠的都有。
洛倾每日听那些消息,只觉得好笑,这些人的思维到底是怎么活跃的,有时候她这个现代人都自愧不如。
第二天一早,府上各房夫人纷纷都来呢琉璃居请安,话里话外打听昨晚的经过,洛倾听了,也只是简单的三两句话打发了过去,并不打算深讲。
这样一来,大家八卦的心在洛倾这里得不到满足,也就不来烦她了,洛倾反而落得个清闲。
一闲下来,洛倾心里就会发慌,“白露,你说最近太子府是不是太安生了些?怪不适应的。”
白露一边给她温茶,一边瘪了瘪嘴,“小姐,安生不好吗?没人找咋们麻烦了,难不成小姐还想落雪阁那位惩治你不成?”
白露发现,她家小姐十分闲不住,闲不住就算了,你看人家隔几天不找她麻烦,她还不适应?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受虐体质?看着1;150850295305065也不像啊,真是忧心。
洛倾瞧了白露一眼,突然起了打趣她的心思。“小白,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看看你瞧本宫的那眼神,唉,这年头,侍女都欺负到本宫头上来了。”
白露递给她一杯刚刚温好的茶,恃宠而骄的语气十分欠揍,“奴婢这般,不是小姐你惯的嘛。”
话说的很有道理,洛倾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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