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狈,也不管苏夫人的存在了,整个人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奴婢没有证据,是侧妃告诉奴婢,今日看太子妃神色有些反常,奴婢才这么怀疑的,这是侧妃……”
她话还没说完,苏夫人却急眼了,“你什么意思?侧妃怎么可能怀疑太子妃,你别是自己走投无路了,想拉个垫背的,我看你也还年轻,心思怎么这么重?”
想当着苏夫人的面牵扯苏眉进来,显然是不可1;150850295305065能的,哪怕是真的,单凭几句简单的口头猜测,扶桑根本威胁不到苏眉,这或许就是苏眉从始至终那么冷静的原因了。
洛倾看了激动的苏夫人一眼,心底冷笑,本来她也没指望单凭这件事情,就把苏眉怎么样,不过惩治扶桑,能膈应苏眉一二,也行,等展怀安回来,必定会查,苏眉到时候可就没那么容易甩了一身腥了。
沉默了片刻,洛倾终于正眼看了扶桑,她实在太狼狈,整个身子都是湿的,屋内冷,她冻得直打哆嗦,整个人匍匐着,“侧妃娘娘告诉你的?看来侧妃的位置,在你心里比本宫这个太子妃来的大些,你们都只把她当主人,觉得本宫是个摆设是吧。”
说话间,她一把拍在桌子上,震得手心发麻,惠妃和苏夫人诧异地看着她,她却面色沉静地站了起来,“白露,把本宫的藤条拿来,本宫看来平日里对她们是太好了,忘记告诉她们谁才是这后院的主人,今天本宫就好好教教扶桑姑娘,立立这太子妃的规矩。”
白露神色微沉,心里明白洛倾这是要动真格了,不仅有些同情起扶桑来,这是提谁不好,偏偏难说苏眉,她不敢耽搁,赶紧就去取了洛倾的藤条来。
那藤条是特制的,上面还稀疏有些倒刺,光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众人除了惠妃,都是见过洛倾打武大人时候的凶狠的,此刻更是不敢多言,更别说阻拦。
洛倾贵为太子妃,有权利处置这么一个随意编排后宅的奴婢,更何况,扶桑的情况,可不是单单编排后宅这么简单。
洛倾狠狠地反手一藤条摔在扶桑的背上,“陷害本宫,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本宫原本念你入宫不久,本打算放过你的,如今看来你是在不值得本宫姑息。”
只两下,第二藤条打在了扶桑胳膊上,她整只手都肿了起来,可洛倾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打越用力,心里憋着一股气。
扶桑也不求饶,任由洛倾责打着,身子软在地上,克制不住地呻吟,洛倾打了会儿,心情的郁闷总算散了些,被人当着众人冤枉偷情,她在大方不计较下去,只怕往后都很难再这太子府立足下去了。
苏夫人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她心里比谁都明白,洛倾之所以会发火,恐怕就是因为扶桑提到了苏眉,她不过借着扶桑的事,给她们提个醒,让她们知道知道谁才是这太子府的女主人。
她打的越用力,苏夫人脸色就越难看了几分,最后扶桑像是彻底没了声息,洛倾甩了甩微微发酸的手臂,将藤条扔给了白露,白露接过,象征性地安抚道,“小姐当心别气坏了身子,这要是让洛阁老知道,你在太子府受了这等委屈,会担心的。”
这里没几个人知道洛倾跟洛家闹了些矛盾,就算知道,心里也明白,人家好歹还是洛家的女儿,轻易不会真的彻底不管不顾,洛家在临阳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一时间苏夫人和贵妃权衡利弊之下,都沉默了下来。
洛倾知道白露的意思,心里暗暗失笑,白露这丫头,永远这么懂她的心,她扫了地上的扶桑一眼,面色平静,“人怕是昏过去
了,抬下去,给本宫好好保住她的命,等殿下回来自有定夺。”
惠妃眯着眸子,心里暗暗有些明白了过来,她知道洛倾有这个权利,不单单因为她是太子妃,还因为她身后,当今圣上都会顾忌一二的洛家,刚刚白露突然提起洛阁老,可不单单只是关心洛倾的意思。
可这种事情毕竟不光彩,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开口说道,“太子妃,责打扶桑姑娘的事,还是到此为止吧,扶桑毕竟事皇上送过来给太子的侍妾……”
惠妃想给扶桑求情,洛倾却没放过她的想法,只冷声说道,“难道本宫连处置一个侍妾的权利,都要等殿下回来才有的吗?本宫为正妻,是这后院之主,管教一个侍妾相必殿下要是知道了,也不会阻拦,更何况,扶桑污蔑陷害的,是本宫这个太子妃,难道本宫还不能打她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