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破了,但是阴气很重,恐怕过去的人会生病。
我们统一了口径,把楚桑的事情含糊过去,就分开行动了。
路上我给大猫打了电话,让他自己赶紧回去,离双泉路远点。
听到我声音,又知道胖子也没事了,他兴奋的直接哭了,“总算成功了,你们回去吧,别担心我,我再看看热闹。”
我知道他的性格,也就没多劝,直接回家了。
刚一进屋,乔桑就坐到地上了,脸白的没有血色,我赶紧把她抱上床,“是不是双泉路?现在该怎么办?”
我把符纸都掏出来,却把不准应该用哪种。
她身上隐隐有股腐烂的味,而且越来越强,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直接咬破舌尖,想喷在符纸上,她却先一步吻住我的嘴,翻身趴在我上面。
“嗯嗯……”我不敢使劲推她,只能用眼神表示不赞同。
可她不管不顾,手急促的撕扯我的衣服,舌头也趁机伸进我嘴里,舌尖被她裹的丝丝的疼,再度渗出血来。
“咕噜,咕噜……”她把血都咽进去,脸色竟然好点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脑袋嗡嗡的响,衣服什么时候被彻底撕开,都没注意到。
她很快把自己扒干净,唯独丝巾没摘,之前那股味道更清晰了。
不是衣服,是她身上的?
我眼神下移,两只软绵绵的小兔子上,各有一块黑斑,我浑身一颤,刚想去摸,她就把灯关了。
“啪……”遥控器也被扔到地上。
乔桑随即缠了上来,她的身体跟蛇一样,冰冷,滑腻腻的,拼命的往我身体里挤。
“啪嗒……”脸上一凉,她哭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想能感觉到她的情绪,绝望,痛苦,纠缠,复杂的喘不过气来。
“哎……”我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符纸扔了,腰上用力,把她翻了过去。
“乔乔,我信你,你愿意信我吗?”
黑暗里,她的身体紧绷,我也不逼她,温柔的一寸寸落下,属于我的印记。
我一心二用的观察着乔桑,腐烂的气味确实逐渐变淡,我苦笑了下,更加卖力的耸动。
“嗯……”
“呼……”
乔桑满足之后,我才快速达到高峰,吐出口气,等她气喘匀了,我才低声问:“现在能开灯了吗?”
“嗯。”
我光脚下地,摸索到遥控器,把灯按亮,回头的时候,她正在穿衣服,胸口滑腻一片,那两块黑斑果然已经不见了。
“乔乔,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我决定最后再问她一次,如果她还是不愿意说,我也许真的要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了。
乔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迟疑的张嘴,“我……”
还没说完,门铃突然响了,乔桑瞬间闭嘴,跑过去开门了。
“混小子,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姐姐一进来就瞪眼开骂。
我这才想起来,在河溪镇,乔桑就说过,姐姐让我回电话。
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这个世界我最怕的,绝对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