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奈我又问了一声,结果还是没人回答,只有敲门声依旧。
“什么情况?”
我顿时警觉起来,不敢贸然开门,立刻奔上楼,打开窗户朝下面看,结果发现,门口蹲着一个女人,戴着斗笠浑身湿透,在门口慑慑发抖。
再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汪氏!
我满心莫明,但也不敢任由她淋下去了,否则非常淋病了不可,急忙冲下来将大门打开。
汪氏浑身湿透,脸和嘴唇冻的发白,斗笠根本不可能抵挡这么大的风雨,雨水顺着她的头发不断的往下面滴,整个人和水里捡起来的没什么两样。幸好冬天穿的厚,湿身了也看不见身材。
“汪婶你……你这什么情况?”我急忙让她进来,重新把门关上了。
“我……我的房顶塌了。”汪氏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句,道:“我……我能在你这里避一避么?”
我有些无语,但也没多问。立刻去找了几件厚实的衣服,让她先换上,然后准备吹风机,又点了火炉,在上面煮了一碗姜汤。
汪氏在房间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很厚实的冬衣穿在她身上,依然前凸后翘,湿漉漉的头发劈在白皙的脖子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熟媚。
可惜生在乡下,她要是生在都市,肯定能让很多男人疯狂。
这种,叫天生内媚。
气氛顿时就开始有些尴尬,她此前连连勾引我,甚至还对自己下药用强。
以前的种种,实在没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你先把头发吹干吧。”我指了指柜台上的吹风机。
汪氏点点头,走过去把长发吹干,我又把煮好的姜汤端给她。
“谢谢!”汪氏接过姜汤喝了两口。
我把火炉推到她面前,问:“汪婶,你这房顶怎么塌的?”
“自从德亮走后,家里的瓦梁就没修理过,上次大雨的时候就掀开了好多瓦,这一次沉受不住塌了。”汪氏和了几口热汤,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不再慑慑发抖了。
“你别担心,等天晴了,我让我三叔帮你盖回去。”我点点头,汪氏住的房子是一栋祖宅,本来就有些老旧,汪氏一个女人,打扫打扫庭院可以,修补房子肯定干不来。
加上这雨下的确实大,还起大风,倒也能理解;上次的雷雨之夜,乡里就塌了好几栋房子,把三叔等一帮泥瓦工忙活的够呛。
“谢谢。”汪氏微微一笑。
“不客气,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举手之劳。”我笑笑道。
之后气氛又沉默了,这一沉默,就显得特别尴尬;尤其是汪氏是不是偷看我一眼,又躲闪的眼神,更是让我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无奈感。
金盆乡那么多人家,冯家更是她的亲族,她哪都不去,偏偏跑到我这里来,要说她没点想法,打死我都不信。
“你……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来你这?”汪氏迟疑了一下,说道。
“为,为什么?”我嘴角一抽,心说这还用问吗。
“因为……乡里别的男人看我的眼神不正,我……我不敢去,只能来你……你这里。”汪氏眼眶微微一红,蒙上了一层水雾。
我顿时眉头猛皱!
她没撒谎,她借腹生子的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慢慢的外面就传遍了,说什么的都用。
主流就是,汪氏死了男人,耐不住寂寞,在偷汉子。
本来寡妇门前是非就多,这种事情有鼻子有眼的传出去,那些带把的大老爷们看汪氏的眼神自然就两眼冒绿光,正才怪。
她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一个寡妇突然上门,不是被人家婆娘拒绝,就是被人家汉子调戏甚至欺负。
她这是把我当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