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折:“我看起来……很像女人?”
阎漪道:“不像。”
所以说你自己长成那妖孽模样, 不束发不端坐, 不开口不动手,这种情况下认错了也能怪我?
云折正控诉着瞪眼,阎漪又道:“但现在很像。”
因为穿着新娘服,化了新娘妆!
他忽然低下头蹭他的鼻尖,“我不介意你拿我当女人,如果你喜欢的话。”
说着已经动手解开新娘的衣服。
云折身体一僵, 却没有反抗,因为鬼王殿下解他衣扣的手解了一半, 停住不动了。
这个时代皇家喜服比他们想象中要繁复得多,作为一个衣来伸手, 或者直接挥挥手就能更衣宽衣的鬼王, 阎漪从来不知道正常人的衣服是如何穿上的, 埋头奋斗了半天,束缚衣物的衣带松了一些, 因为他将好好的活扣生生拉紧结成了死结。
云折忍笑:“殿下,打结了,要不……”
阎漪一脸古怪抬头:“你好像很高兴?”
“没有。”
他否认的下一秒,“刺啦”一声, 连着衣带的红绸直接被撕裂, 露出里面杏黄的内缎。
云折:“……”
咱能不能斯文一点!
显然鬼王殿下不懂斯文是什么东西,扯了衣服直接将人扑倒, 狠狠压上他的唇, 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只是这样触碰着,四目相对,没有强硬,没有反抗。
良久,阎漪退开一寸:“讨厌吗?”
云折:我说讨厌您能放开我吗?
但他不敢这样说,因为鬼王大人漆黑的眸中已经显现出几缕赤色,还因为,他并不觉得厌恶,他愣愣地瞪着眼,不发一语,只在那人再次亲下来时撇开了头。
“太子殿下,您还有宫宴。”
行了合卺礼之后,新郎还需要在宴上与群臣共饮,借机拉拢朝臣,这也是皇后娘娘策划这场赐婚最主要的目的。
阎漪低下头因为他的躲避正巧落在他的耳侧,粉嫩的耳垂,他直接咬住:“太子体弱,不胜酒力,着宫人跟皇帝告知一声就是……”
“太子殿下,宫宴已开,皇上遣奴婢来请殿下赴宴。”
“……”
“……”
宫女的声音让房里的两人同时僵住,阎漪刚出口的话被打脸,云折却是因为某人“盛怒”之下,实打实地啃了他一口,耳垂尖锐的刺痛。
耳边一声轻笑,似乎是留下的小小牙印取悦了鬼王大人,看着身下的人僵硬着不敢乱动,阎漪心情大好,直接撑起身体,说了句“等我回来”便闲庭阔步出了殿门。
两人在里面许久没有动静,绿罗在外面早就等的焦急万分,此时见有人来请太子,满目希翼,又见太子出来时面带笑意,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照顾好他。”
“是。”
绿罗应下,看着太子出了太子殿,才急急地走入殿中顺带关上了房门。
殿中云折正在坐在圆桌旁整理被扯破了衣服,头上的凤冠也已经取下,发丝凌乱地垂着,绿罗瞬时瞪眼,急忙跑上前去:“小姐,这……这是怎么了?”
云折头也不抬:“你看着像怎么了?”
绿罗瞳孔一缩,满脸的不可置信:“不会是太子殿下他……他……他不是……那公子你……你……”
小丫鬟吓得语无伦次,手足无措,想安慰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竟急红了眼眶。
云折抬眼看见她挂在脸上的泪,满头黑线。
他不过一时兴起逗逗她,这丫头还当真了。
无奈叹了口气,云折道:“我没事。”
他越是平静,绿罗就越是觉得有事,要知道以前的公子多么活泼,遇到这样的事当着别人不敢说,当着自己肯定是满腹牢骚,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转身就要出去:“我去找太师和夫人,让他们救您出去,公子放心,绿罗绝对不会让您有事……”
“你觉得要出了事,最严重的不是暴露身份吗?”
小丫鬟脚步一顿,回头想了想,抽噎道:“那太子殿下……是断袖?”
难怪对外称不能人道,原来是有这样的隐情!
云折:“……”
虽然这样说也没错!
解释不通,他只能扯着身前还没解开的死结给丫鬟看,示意他的衣服根本没能脱下来。
绿罗:“……”
云折无奈道:“来给我解开。”
“……哦。”
抹了一把泪,绿罗走上前替他解开死结。
云折转眼看向殿外,寂静一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抿了抿唇,眸光微闪,意味不明。
阎漪结束宫宴回到太子殿的时候,房中没有任何动静,本应该端坐在榻前的新娘已经脱了喜服睡在了榻上,薄被盖在身上,一只手伸出被外,背对着殿门,闭眼安睡。
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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