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敢不说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烛台切上前一步就要对初晴做什么,一期一振他们立刻围了上去。
“真的是看够了。”大和守安定突然的出声让所有付丧神都是一愣,毕竟这些天他一向保持中立,从没有参与过什么。
大和守安定一步步走向初晴,初晴也目光平静的望着他,顺便摁住了一旁想要动手的鲶尾。
“想活下去,也不一定非要得到名字。”大和守安定认真望着初晴,问:“主公不会将我们囚禁您的事情捅出去,对吧?”
“自然不会。”
“这就够了。”大和守安定伸了个懒腰,手中打刀缓缓出鞘,声音冷硬:“都听到了吧?谁要是继续多次一举的话,我最近也是蛮无聊的。”
“你也站在了审神者那边吗?”博多藤四郎脸色难看,大和守安定是他们之中炼度相当高的付丧神,甚至要远远超过一期一振与烛台切,如果他出面阻止的话,事情可不好办啊。
“大和守?”烛台切目光阴沉,有些难以置信。
加州清光则是高兴起来,“安定,太好了!”
“什么啊?”大和守安定扫了他一眼,“我只是有些看不惯你们一个个愚蠢的针锋相对,没有审神者对我们进行折磨,就要开始自己折磨自己了吗?”
所有付丧神心中一震,相互看了看彼此的同伴,眼神之中有种难言的愧疚。他们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是在彼此折磨吧?
一直想要好好守护着的人,却在被自己……
“我也想休战了呢,如果这个人类真的可以保证,大家也不想打起来吧?”小狐丸慵懒的用手指梳了梳皮毛,结果眼前很快出现一把黄花梨木的梳子,立刻就怔住了。
“试试这个怎么样?”初晴用梳子帮对方梳了下,忍不住又用另一只手撸了一把,“真柔顺。”
小狐丸:……
一把夺过梳子,小狐丸眼中有股难言的情绪,怎么可以……这个女人果真是傻子吗?
“其实,你们不用担心,我想对你们做什么的话,早就做了。”说完,初晴身上的灵力暴涨,让在房间之中的付丧神都震惊的张大嘴巴。
不,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完全不惊讶,来自粟田口大家庭的可靠短刀——药研藤四郎。
“大将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吗?”药研抬手托了托眼镜,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谢啦,药研。”初晴伸了个懒腰,“配合你们装虚弱,还真是累得很啊。”
“怎么会这样?”烛台切不敢置信的倒退一步,接着怒视药研,“是你做了手脚!”
“嗯。”药研没有否认,直言不讳,“因为大将体内的灵力暴动,所以在药物方面我做了一些调整,能够让大将体内的灵力渐渐平和下来,这样做,在最初的确是会给大将带来不适。”
但是,成果也很显著。
“我,药研藤四郎,虽不是一把完全不会弑主的刀,却也能明辨善恶,对于真心关爱我们的主人,若要伤害,恕难从命。”药研说完,正对着初晴来了个土下座,“大将,请再给我们一个机会,拜托了。”
初晴走过去将药研扶了起来,视线从一张张或稚嫩或怨恨的脸上扫过,最终重新聚集到药研身上,“你不必如此,我不会轻易抛弃任何一把刃。”
刃,还是人?这两者读起来都差不多,实际上,真的也差不多。
随意剥夺他们的生命,这或许是审神者的权利,却绝对不是初晴的初心。
但是,这不代表她会让这些付丧神继续闹下去。
抬手,初晴的眼神扫过烛台切光忠与博多藤四郎,两名付丧神根本就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重新缩回到了本体刀之中,下一刻又被释放出来,接着又被收了回去……
众付丧神:……
一言难尽,真的是一言难尽。
小狐丸拿着梳子的手一颤,梳子掉落被初晴接住,她朝着小狐丸笑笑,柔声道:“小心拿着,摔坏的话,就碎了你哦。”
小狐丸垂下眼帘,睫毛都在微微颤抖,这种强大的灵力让他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很厉害吧?”初晴将两名付丧神来来回回弄了好几次,目光所过之处皆是噤若寒蝉,“因为有着强大的力量,所以就能够随意折磨别人?囚禁,谩骂,侮辱,虐杀,这样的你们和前任审神者有何区别?如果不是药研还算得我心,你们真觉得自己还能站在这?”
所有付丧神都不敢说话,就连药研这一次脸色都很难看,初晴这还是第一次对他们发火,但愿同僚们能够看明白一点吧,他们的主人可绝不是小白兔呢。
“至于现在……”初晴再次看向烛台切和博多,两名已经被折腾得大汗淋漓的付丧神直接跌飞出去,落在地上变成重伤。
一期一振脸色一变,却没有去做什么,位于初晴身边的小狐丸则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关起来。”初晴摆摆手,说道:“他们想囚禁我,那就让他们也试试被囚禁的滋味儿好了。”
“小狐同样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也……”
“你不行。”初晴伸手揪住他的狐狸耳朵,“你留下来。”
小狐丸浑身毛发炸起,倒更像是一只真正的狐狸了。
“各位,能帮我收拾一下本丸,迎接即将到来的监察官吗?”初晴微微一笑,双手合十对着所有付丧神说道:“拜托啦!”
待所有人离开,初晴的视线落到小狐丸身上,直看得他浑身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