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陈伦忙瞪他一眼:“没规矩!”
衙役不敢再说话,只见白素贞抓着其中一本,递在那俩看门狗眼前:“这可是你们给客人看的书,没醋吧?”
“哼!不知道你说什么!”男子不屑瞥眼,拒不承认。
只看这俩人的态度,白素贞也知道他们不会承认,不过没关系,一会儿见分晓!
于此,白素贞就把书递给衙役,送到陈伦手上,陈伦翻看了几页,眉宇一皱,狠狠将书又扔回了地上:“无耻之徒!真真无耻之徒!来人呐!给本官重重的打!”
“慢着!”白素贞忙拦他一把,上前道:“大人莫急,咱先不打他们,免得人家翻弄口舌,说咱们屈打成招!”
陈伦单是看着画册,就已经感叹世风日下,罪者猖獗!但白素贞说的有理,他便对白素贞下令:“你还有何证据,一并呈上!”
白素贞弯唇一笑,转过脸看向南柯,示意到你表演了。
南柯一介平民,见了官难免肝儿颤,加上在白家小院儿见了飞天的,心细的,冷面的,现在又上公堂,当即吓的话都说不全,跪着向前挪了两步,道:“草……草草草……草……”
白素贞额头黑线三条,一拍南柯脑袋:“让你回话!你骂什么街啊?!”
“草民南柯……参见大人……”
“……”
陈伦轻咳两声掩饰尴尬,点头道:“嗯,你且说吧。”
南柯头不敢抬,伏地道:“草民罗南枝,京城人士,随戏班子初来苏州,因嗓子倒了,便被卖去……”话到这里,南柯转头瞧了瞧保送官,见人死瞪着他,他却在不经意间对俩人微微笑了一瞬,转回头依旧伏地,继续道:“卖去一处私窑,但有人来接草民时,给草民吃了药,那药吃下便东西不知,草民便迷迷糊糊做了……”
自我轻视,南柯说不出口,白素贞眉宇一皱,便对陈伦欠身:“大人,还是我来说吧!……这罗南枝被买了去,也是实属无奈,后来化名南柯,被人囚禁起来,他们逼迫南柯做私娼的勾当,并且手段极其恶劣!还请大人主持公道!”
南柯淡瞧白素贞一眼,唇齿微动,唇语轻言:“谢了。”
白素贞一笑,表示不用客气!
“嗯。”陈伦应了一声,再问南柯:“她所说,可是事实?”
南柯身子再低一次:“回大人,句句属实。”
陈伦撇过眼去,再看保送官道:“你二人,是谁?”
看门狗就是狗,对组织十分忠诚,就算是陈伦问话也不回,只把脑袋歪向一边,死咬磹口,拒不回答!
白素贞瞧见眉眼一挑:“呦呵?你俩还特么想做烈士不成?得,你们不说,我说!”
白素贞再开口道:“这俩是保送官,接人送人,都是他俩的活儿,他们组织估计还有不少这样的小喽啰,这会儿不承认,可能看我没什么确凿证据,才这样嘴强牙硬!”
“哼!”保送官冷哼一声,可也不得不承认白素贞确实聪明,能猜到他的心思!但聪明没用!公堂之上只讲证据!索性一抬头对上白素贞,狠狠道:“谁看见我们给他吃药丸了?又谁看见我们关押旁人了?还有你拿的这些都是什么书?!我从未见过!”
“你没见过?!”白素贞喝道:“你们做的就是这个买卖!你会没见过?!”
“谁能证明我们做人肉买卖了?!拿几本淫.书,花几个臭钱请人做假供词!就想诬陷我们?!我看你定是被其他书屋收买了!串通一气搞这些名堂!”
保送官死不承认,甚至反咬一口!白素贞眼眸一怔,上前大喝:“你还挺犟!找打呢是吧?!”
话音一落,白素贞当即挽袖子抡胳膊!抬手就冲保送官而去!可就在此时,门外衙役冲进内堂,抱拳禀告:“大人,许仙求见。”
陈伦摆手示意白素贞别动,再应:“传。”
许仙拎着一只灰布包前来,入得内堂,恭敬的将布包放在地上,伏地施礼:“草民许仙,参见大人。”
陈伦点头:“起来吧。”
许仙起身,低首请求:“草民有几句话对那保送官说,还请大人允准。”
陈伦再点头,只等他们把话说清楚。
许仙来到保送官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道:“你方才说的话,我在外面都听到了,你说没有人看到你们给人喂药,是吗?”
保送官眉宇一皱,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便依旧保持沉默,让许仙得不到回应!
许仙也不急,只把带来的包袱打开,见灰布包着一直铁笼,而这笼里,有两只身型不大的老鼠,但有趣的是,只有一只来回乱窜,而另外一个却脚步不稳,在笼子里跌跌撞撞。
陈伦眉宇轻皱,淡问:“你这是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