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江若彤醒来时,只觉得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了一样疼,她翻了个身,感觉异常不舒服,她支起上半身,用薄被将裸露的身子盖起。
孟寒琛从浴室中出来,裸着上身,腰间为了快浴巾,他一边擦干头发,一边坐在床沿,下巴微侧,黑色的眼眸恰好对上她的眸子,“什么时候醒的?”
她避开他的眼睛,淡淡道,“刚醒。”
男人沉了口气,将毛巾仍在床头柜上,“彤彤,昨天晚上的事,我一点没有后悔过,是你不知道安分守己,明明是睡在我身边,为什么还要动别的心思?你以为孟良晟会对你动心吗?别做梦了,他不过是想用你打击我罢了!”
江若彤笑笑,偏过头,下巴微微挑起看向窗外,“孟寒琛,我从没有过这样的痴心妄想!”
“那最好……”
“寒琛……”
“什么?”
“以后别再对我用药了,好吗?”
药物催动体内的欲望,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带给她的并不是欢愉,而是从未有过的耻辱感,这种感觉,孟寒琛不会明白,更加体会不到。
孟寒琛放低身段,躺在她身边,在她雪白的颈间落下轻轻一吻,“你若是乖乖的,我哪里会用这种手段。”
这时,丁管家来叫他们下楼用餐,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了房门,照旧,江若彤挽着他的胳膊,上半身靠的很近,宛若亲密爱人。
江若彤和孟寒琛落座,男人和父母打了个招呼,随即挑眉看了一眼孟良晟,在见他双眼乌青之后,淡淡一笑,“似乎,老大昨晚没睡好……”
孟良晟面色无波,只是淡淡甩出三个字,“我认床。”
“呵,我看是认人吧,身边没了颜清,你觉得冷了?只是不知道,是身体冷还是心冷呢……”
孟良晟放下手中的刀叉,眼神扫过孟寒琛身旁一直不说话的江若彤,目光最终落在孟寒琛脸上,在余光触及从楼上走下来的女子时,他莞尔一笑,“寒琛越来越会开玩笑了,只是不知道,你看见了她,还会不会笑出来!”
孟寒琛眼神微微一眯,顺着孟良晟的目光扭过头,就见司漫一身真丝睡衣款款从楼上走下来,她的脸色不太好,有些发青,眼眶四周是深深的黑色,男人转头用质疑的目光看向李芳华,李芳华似是根本没看见一般,起身走过去,亲昵的拉住司漫的手,“漫漫,昨晚是不是没睡好,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司漫勾了勾唇角,目光有些哀怨的看了一眼江若彤的背影,江若彤只觉得如芒在背,身子微微扭了一下,孟寒琛的大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薄唇凑到她耳垂下轻声呢喃,“怎么了?扭的这样厉害,若是痒的难受,咱们现在就回房间,可好?”
江若彤脸色顿时一红,没好气的拨开他的狼爪,“好好吃饭!”
虽只是背影,但二人亲密的举动却一丝不漏的落在司漫眼里,她用力抿了抿嘴唇,沉声道,“昨晚也不知是哪家的放荡女人,叫的那样大声,吵得我一夜没睡!”
想想昨晚从孟寒琛房中传出的女人的叫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孟寒琛眼梢一挑,长臂随意的搭在江若彤的椅背上,上身斜着向身边的女人靠过去,目光直直的盯着慢慢走向餐桌的司漫,语气冰冷慵懒,“司漫,昨晚我就告诉过你,要你自己拎清门,可是你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呢?照我说,放荡的女人倒还好,像你这样没自知之明的才最让人头疼!”
司漫闻言,正要坐下去的身子猛地僵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李芳华狠狠剜了一眼儿子,“寒琛,是我让漫漫留下来的,人家为了你的生日忙前忙后,累的够呛,还不能咱们尽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款待么。”
孟寒琛冷嗤一声,“妈,你这话是哄傻子呢么?咱们做母子做了三十几年,你心里打了什么算盘还瞒得过我?”
一直没说话的孟博远脸色一沉,摔了刀叉冷声道,“寒琛!你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
“我过去就是太有规矩了,任你们摆布惯了,所以现在稍有微词你们便会觉得我不乖顺,爸,司漫的心思你们该明白,我的态度我过去也说的很清楚,你们硬是将她留在孟家,不是故意耽误她么,司伯父是你的老战友,你就是这么对待老战友的心头肉的?”
“孟寒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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