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之后,我感到这是一条非常深,而且没有尽头的通道,并且在我进入这里的那一瞬间,身后的石壁就彻底落了下来,切断了所有的光。
我顿时置身于纯净的黑暗之中,我就像一个瞎子一样在里面摸索着前进,虽然前进的速度很慢,但是还算顺利。
这条通道很笔直,而且很平整,我感觉自己一直在往前走,几乎没有遇见任何凸起或者转弯的时候,更重要的时,我走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时间,从最初摸索着在走,到最后就像在平路上一样快速地前进,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我知道这是一条没有任何障碍物,而且不会有任何阻挠前进的通道。
只是在这样的行走过程中,我感到有些怪怪的感觉,但是很快这种怪怪的感觉就被一个在身后响起来的声音给打破,在我听见声音响起的时候,几乎是立刻就停了下来。
我听见的不是别的声音,而是清晰到不能再清晰的脚步声。
一个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好像一直跟在我身后的脚步声。
在我停下来的时候,我感到身后的这个步子也忽然停了下来,但是我能感到他就在我身后,就在我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我感到一阵冷风朝我脖子上吹来,再接着我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道给掀翻在地,落地之后,他就彻底骑在了我身上,然后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的力道非常大,而且一切发生在倏忽之间,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脖子已经被他牢牢掐住,已然不能呼吸,并且变得越来越难以呼吸。
我胡乱地摇动着手臂,慌乱中,我摸到了腰间的银刀,我不顾一切地摸出银刀然后就朝他身上刺了下去,在银刀扎进他身体里的时候,我听见他传来一声痛呼,他掐住我脖子的力道开始变小,趁着这个间隙,我忽然翻身而起,我感到他被我翻身起来的力道掀得跌倒了,我立刻远离了他,同时新鲜空气的涌入让我剧烈地咳嗽起来,与此同时,一股血腥味一股股地涌入我的鼻尖,我知道,刚刚这一刀重伤了他,果真我只听见他爬起来的声音,然后就往通道的尽头狂奔而去。
我来不及去追赶他,最后只听着这个声音越来越悠远,终于再也听不见分毫,整个黑暗中之残留下一股血腥的味道回荡着。
我缓过来之后,这才站起来,于是往前继续前进,为了以防他在某个角落里忽然袭击我,我时刻都警惕着周围的任何声响,走路的时候也更加小心起来。
而且一路上我都能闻到这股子血腥的味道,久而久之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味道,除了看不见,最起码我知道他一路都经过了这里,走在我前头。
在走了我也不知道的时间之后,我终于在彻底的黑暗之中看见了光。
虽然是微弱到极致的幽光,但是我忽然就有了希望,这预示着,我终于可以摆脱这永无止境的黑暗。
随着我离光的接近,终于这不变的通道开始逐渐变得宽敞起来,而且,我开始看见树木生长的痕迹。
最后我终于来到了通道的尽头,尽头处是一片笼罩在幽绿色的光中的森林,只是这森林的模样,却和我梦中的场景是一模一样的。
只见这些树木遮天蔽日,可是树枝却在空中相互纠缠,编织成一体,从下往上看,就像是一片绿色空间一样,而笼罩了整个森林的绿色幽光,就是从树枝之上透下来的。
这些树的树干每一棵都有三四人合抱那样粗细,树皮黑沉沉地斑驳成各种各样奇怪嶙峋的形态,看上去极为诡异和恐怖。
我走在其中,在其间自然看见了血迹。
这血迹自然不会是别人的,除了那个在暗中袭击我的人,不会有别人了。
我将银刀紧紧握在手里,时刻提防着周遭,同时则顺着血迹一路往前进。
只是走了没多远,我就看见了让自己为之惊骇的一幕,我看见在血迹的尽头,是一具白骨,一具干干净净的白骨,既不是腐烂之后的痕迹,也不是被啃咬之后的样子,而是就像血肉忽然消失殆尽的那种样子。
甚至我还看见他的身上背着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背包。
看到背包,我于是想起我身上背包的出现,难不成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的人到了这里,而和我一样在葬地得到了这样的背包?
只是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出现,而且既然他也在这里,为什么要袭击我,而不是和我结盟逃离这里?
我确定这具白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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