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的叫喊胖子,终于听见了他醒来的声音,“干嘛?天真,发现...啊!怎么会这样?!靠!我......”胖子的声音不对,他果然中招了,我放下眼前的一切,狂奔回胖子身边。
只见他躺在地上,使劲的挣扎,可就是起不来身子。胖子见我过来,急道:“快用刀把我刨开!”我一听就傻掉了,“什么?!用刀把你刨开,你不想活了!”
胖子咽了口唾沫,解释道:“哦,不,是用刀把我的甲衣和外套刨开!快!我被粘住了,好像还在吸我的屁股!”
我听了一愣,吸你膘肥肉厚的臭屁股?!可这会儿我却是笑不出来,我拿着匕首立刻就开始割开胖子身上的衣甲,这衣服还真是结实,想快都快不了,而且很紧,靠近地面的部分被完全粘住,一点儿都拉不起来。我也试着把衣服和地面割开,但那是不可能的,不知道是什么粘的,紧密到无缝插针。这种粘性物质还渗透到了甲衣内的外套上,刨开甲衣后,我帮胖子拉开衣服的拉链,他才能自己脱了衣服抽出双手,总算坐了起来,对我道:“天真啊,这回可是你救了我,这地方太阴险了!”
“少跟我客套,快起来!”
可是胖子撑了好几下,脸都涨红了,就是起不来,下半身一动也动不了,我问他:“是不是没有知觉,能动吗?”
“没瘫痪,是屁股被粘得太牢了,看来不得不春光乍现了!”说着,他拿出黑金匕首把自己的裤子全割开了,连大裤衩子都没法儿留,然后猛地一使劲,“啊!”他大叫一声抬起了屁股,“我操!毛都给我拔完了!你个色鬼,老变态!”他总算在脱了鞋后,站起来了。
最后,胖子还得把鞋的后帮也割掉,才能有一双拖鞋穿穿,而下半身却是赤条条的,我说:“你总不能这个样子去见闷油瓶吧?虽然大家都是男的,可这里毕竟不是澡堂子,把我身上的甲衣给你遮遮羞吧。”说着,我就把身上的甲衣脱了下来,胖子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脱件上衣系在腰里就可以了。”于是又脱掉件上衣,只剩个汗衫背心了,还好这里不像外面那样寒冷。
“可是你看这衣服系在腰里,后面还是大敞着啊!连毛都没了,还是把甲衣套上吧!”我硬是伸手递了过去。
“这甲衣紧,穿上就让我想起刚才的感觉。”胖子嘟囔着还是接过了甲衣套上,然后站在我身边一块儿研究起他刚才睡觉的地方。人形的破衣服还是牢牢地粘在那里,最中间,也就是屁股的位置有一点点下陷,并以此为中心延伸出来很多条折缝。“看来这水床是想把你给吞了,粘住了慢慢吸收。”
胖子使劲躲了一下脚,“这破玩意儿还挺像伪装过的蜘蛛网,哦,食人花,反正是不能在上面睡觉,估计原地时间待长一些都不行。还好有你,否则我这么大一个肥料够它消化一阵了!”
震惊过后,我又陷入了无限的伤感和绝望之中,叹了口气道:“唉,胖子,你跟我过来看看,希望是我走眼了。”胖子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变化,边跟我走便问道:“怎么了?什么东西?”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回答道:“希望我找见的是一样东西,而不是闷油瓶。”
“啊?!”胖子一听就已经猜到了我不好的预感,“你要镇定!让咱们先过去看看清楚。”
“就是那里。”我用手电光束指给胖子。
再次来到那丛长在地上的“植物”面前,我看清楚了,那是一具被从中折叠的人类骨骸。如果胖子刚才不能及时逃离,最后肯定也会被从身体中间吸入“地面”,然后慢慢吸收腐烂,变成这如同插在地里的植物。
胖子咧着嘴道:“天哪,想想就觉得可怕。这不会是小哥吧!”
“但是也很有可能,希望不是!”其实缓了一缓后,我能够比较镇定的思考了,也许这真的不是闷油瓶,如果是他,他进来时背的包应该不会这么快腐烂或被吸收,但我没有发现。
可我和胖子还是打算过去检查一下那具骨骸的手指,结果他右手的两根手指骨骼奇长。我就像遭了雷劈一般,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眼泪终于默默的流了下来。
胖子也吓了一跳,可他还是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慰我道:“我还是不相信!这是不可能的!小哥神一样的男人,不会犯我刚才的错误,他应该很了解这里的情况。而且小哥的冲锋衣、背包都不是那么容易腐烂的东西,看这具骸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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