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款。”
涂思兵笑着说:“跑贷款,当然可以。只是,贷款手续比较复杂,资金到位慢,恐怕等资金来时,陈珊的厂已经垮了。”
钟成想了想,说:“我先想办法,借一笔钱让陈珊周转。等贷款跑下来,我们再还。”
涂思兵心里直冷笑,钱是这么容易筹来的吗?他说“那就该你操心了。”
钟成当场给周大贵打了电话,让他想办法抽调五十万资金过来,等镇上贷款办好后,立马归还。周大贵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涂思兵等人没想到钟成有这么大的本事,一个电话就解决了资金问题。
资金一到位,陈珊的服装厂就恢复了生机。
厂子活了,陈珊的身心也如同春水一般泛滥起来。自从与钟成春风一度之后,她一到晚上就会想钟成,好希望钟成再来宠她,让她体验那种飞一般的感觉。
这一天晚上,她特意通知钟成晚上过来,并且把门虚掩着。她躺在床上,想到马上就可以和钟成亲密接触,她全身都酥软了。
门吱呀一声,又关上了。陈珊以为是钟成到了,就先脱光了衣服,躺在了床上。她有点难为情,就把灯关上了。并且转过身子,背对着门。窗外月色正好,月光从窗外流淌进来,陈珊的身子就像汉白玉雕琢的一样,格外光洁诱人。
脚步声逐渐靠近,陈珊的心狂跳不已。一个沉甸甸地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肉呼呼的嘴也在她身上乱啃起来。
陈珊感觉不对劲,回过头一看,来人不是钟成,而是张德金。
她羞愤难当,一脚就将张德金踢到了床下。这一脚正踢到了张德金的生命之根,疼得他在地上惨叫起来。
陈珊厉声警告道:“张德金,你怎么进来了?赶快出去,要不我报警了!”
张德金今天晚上又想陈珊了,睡不着,就跑到陈珊家门口观望。他推了一下门,竟然神奇的推开了。他哪知道这是专为钟成留的门。
他忍住疼痛扑通一声跪倒在陈珊面前,说:“陈珊,我好想你!每天每夜我都想你!自从你嫁到我们村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就答应我吧,我一定好好待你,让你过上好日子。真的,我可以把我的钱都给你!只要你答应我。”
陈珊说:“张德金,这是妄想!你快给我滚!”
张德金说好话不行,就站了起来,恢复了他的本来面目。他说:“陈珊,你要想清楚,没有我,你的家和你家的厂就甭想翻身。但是只要你从了我,一切就都好办了。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妨多考虑考虑!”
说吧,转身走了。
他走后,钟成才来。陈珊扑在她怀里哭着告诉了刚才的遭遇。钟成怒火中烧。他心生一计,对陈珊说:“你想不想整一整张德金?”
“想!我当然想!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越来越觉得这是张德金设的一个套。是他害死了我老公。”
“我也是这么认为!现在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收拾他,就看你肯不肯去做?”
“只要能报仇,叫我干什么都愿意!”
钟成就告诉她如何如何,陈珊为难地说:“那多不意思。一想到张德金那样子,我就恶心。再说,要让警察看见,我的脸往哪放。”
钟成说:“舍不得身子套不住流氓!放心,到时候来的是女警察。”
陈珊说:“也好!我霍出去了!”
第二天,她故意一个人到张德金的餐馆里去进餐。张德金对她说:“陈珊,你想好没有?”
陈珊温柔地说,说:“德金,我想好了。我决定跟你。以前我心情不好,对你的态度粗暴了一点。你不要怪我啊!”
听她这么说,张德金欣喜万分。他说:“没关系,没关系!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不怪你!我永远都喜欢你!我对你发誓!”
陈珊说:“那你今天晚上十二点,就来我家吧!人家有话对你说。”
张德金连声说好。
钟成这边也在紧锣密鼓的准备。
盛丽已经来到江滩镇上任了。
钟成在盛丽的耳朵旁说了几句,盛丽说:“计是好计,但是画面太龌蹉。我一个大姑娘家,到现场岂不是很尴尬?”
钟成说:“你这样说就显得不专业了。那泌尿科的女医生不知看过多少男人的器官,难道他们会因为画面难看就不给病人看病了吗?在她们眼中,病人是没有性别的。你们女警也应该这样。”
盛丽说:“就你会说,好吧,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