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妍姐姐,你就收下吧,这是我的一番心意,我没有旁的值钱的了,这是我亲手绣的,里面的香料我那也还有,你不用担心,我也舍不得一下子全用上了,所以,就用了一部分,再配了一点旁的花瓣在一起。”
金氏一听,这才没再推来推去的拒绝,笑着点点头,接过香囊凑到鼻子边上闻着,道了句:“这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我喜欢,谢谢你了。”
“不客气!”
这李氏本想讨好金氏,没想到金氏给了自己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下子两人便因着这事成了两个好姐妹,金氏也是现在宫里有个能说上话的伴,与其与那些身为旗人出身的高贵妃嫔们打交道,倒不如与一个同是生在朝鲜长在朝鲜的家乡姑娘。
——
这段时日里,盈歌的内心充斥着纠结与之前对孙紫倩的愧疚,因此而每日来到毓德殿照顾孙紫倩。
尤其是当盈歌听说孙紫倩背上的伤患,每次上药时都会疼痛难当,甚至有次疼的昏过去,盈歌便说什么都要次次亲自为孙紫倩上药。
榻上,盈歌仔细的将孙紫倩的衣衫从肩上划了下来,嘴里还不时的问着说着:“疼吗!若是我的劲儿使大了,你可得言语一声儿啊!”
孙紫倩背着身子笑了一声,盈歌纳闷歪着脑袋抻着身子想瞧瞧孙紫倩笑什么,这上药是该疼着的事怎么还能笑呢!
“你笑什么呢!”
盈歌回过身继续给孙紫倩上药,一边打开药膏的药罐盖子,一边问着话。
孙紫倩摇头笑着,轻声道:“有时候听你说话,我就在纳闷,怎么你一个土生土长的满洲边边儿上的宁古塔千金,竟能说得来这么一口地地道道的京片子,若不知道的当真能把你猜成是这四九城哪位顽主家宝贝疙瘩妹妹呢!”
这话音刚落,就又听着孙紫倩被盈歌上药弄痛了‘唉’了一声,接着就问道:“怎么了!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惊着你了!”
盈歌一晃神,方才孙紫倩的话差点吓着她,她那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里的人,她的祖上可是有着万贯家财,她那父亲与叔父们年轻的时候没事做些配上的四九城顽主的事,这一听了孙紫倩这么说,盈歌就跟做贼心虚似的,能不吓了一跳嘛!
“没,没什么,这药膏细腻白净的很,我这脑子不好使,这几日下手多少回了,还是时而轻时而重的,若疼了你还记得吭一声,不然我这都不知道弄疼你了呢!”
“行,我知道了。”
说着说着,盈歌也跟着笑了,也不知怎么的,都岔开了的话题,她竟一不留神又给捡起来了。
“你还说我呢,你不也是嘛!我那是时常入京的哥哥教的好,可照理说,你出生那会该是你们孙家已经在广西龙城了,怎么你这嘴里也是时不时的蹦出些京片子来呢!”
这好,该轮到孙紫倩心虚了,好在,她的解释比起盈歌来更圆滑。
“净瞎说,康熙四年叔父才与养母去的龙城,我的可是在京城里带了许多年的,后来才去叔父那的,唉,你又忘了我的养母是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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