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甭故意说给本宫听,都这个节骨眼了,还有心思置你那点小气儿。”
说完,赫舍里皇后瞥了一眼昭贵妃,似有些嫌弃她不好好说话的意思。
“太医那边可有说什么?为何起初只是说淳贵人因辛劳过度才滑胎,难道,是没有诊出这些迹象来?”
昭贵妃微微摇头回道:“倒也不是,褚太医谨慎的很,起初瞧出一些不妥来了,但没有确切究竟是不是,所以才不敢轻易声张,想着再仔细瞧瞧之后,再回禀,哪知道还没等着说什么呢,就闹出后面的事了。”
“这事,压着,别让皇上知道了,若是皇上知道,难保后面不会再出什么事。”
僖嫔同昭贵妃起了身,行了礼应了话后便离开了。
玄烨闹腾了半宿,被德吉打昏后,便一直昏迷着,直到这次日的晌午时,玄烨才渐渐的醒了过来,坐在榻边的赫舍里皇后瞧见玄烨睁眼了,急忙唤太医来瞧,太医都快连滚带爬的了,进了内殿就匆匆行礼给玄烨搭脉。
“皇上,您醒了,身上可有哪里觉着不适,若有什么不舒服的地儿可得赶紧跟臣妾说啊!”
玄烨像是很是吃力一般,想起身都动弹不得,赫舍里皇后也没上前搀扶玄烨起身,生怕他累着摔着,就让那么躺着。
“朕,朕,这是,这是怎么了,怎么觉得整个人,都,都虚脱了一般,身上半点劲儿,劲儿都,试不出来了!”
那太医跪在一旁,也不敢轻易搭茬,挑眉搂了一眼皇上,又偷瞄了一眼皇后,最后低头不吱声。
赫舍里皇后抬手掩嘴轻咳了一声,淡淡的笑着,冲玄烨回道:“皇上先好好歇着,等您养足了精神头,臣妾再跟您慢慢说。”
玄烨也没力气继续追问了,方才问那话都废了好大劲儿,皇后既然这么说了,他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皇后看着玄烨,玄烨像是对头天夜里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似的,怎么看都怎么不像头夜里的皇上了。
一想到这,赫舍里皇后都觉得后怕,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突然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
好几日过去了,玄烨的身子养的差不多了,已经能勉强撑着身子上早朝了,但不敢久坐,还是需要继续养养。
这数着日子,老祖宗都该回来了,那位固伦淑慧长公主阿图,也差不多该入京了。
玄烨若是还不赶紧的好利索了,怕是等着老祖宗回来后瞧见了,该窝火了。
此时,宁如殿那边,盈歌已经瘫着躺在榻上好几日,每天都是如此,一句话也不说,有时绿夏还能瞧见盈歌的眼角处划过泪痕。
“小主,起来喝口水吧!”
好半晌盈歌都没搭理一旁的绿夏,绿夏叹了口气,没在继续说话,她也知道盈歌为什么会这样,本想留着的孩子,渐渐对他有了期望,却突然在这个时候就这么没了,搁谁,谁都得伤心伤心。
“小主,该喝药了。”
宫女碧彣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喊着话,绿夏回头望去,唤了声:“搁这吧,一会凉凉我再给小主喝。”
“哎,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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