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小主,巧璃说,巧璃方才说,金氏,金氏在半路上不堪回国后被族人羞辱……已经,咬舌自尽了。”
盈歌闻言,噌的一下子抬头看向绿夏,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绿夏点点头,继续说道:“巧璃,巧璃让奴婢转问小主,可否想知道,究竟是谁害得皇上那日,那日那般肆虐珍贵人。”
“你再说一遍,她说什么!”
“巧璃说……”
“让她进来。”
都不等绿夏再说一遍,盈歌就已经放了话,让带巧璃进来,没一会的功夫,就见着巧璃跟随着绿夏进了内殿。
“奴婢叩见淳贵人小主,小主万福金安。”
“行了,捡要紧的说,让你进来便是要给你机会,你若能道个我听的下去的,我便能允给你,你想做的事。”
巧璃不慌不忙,缓缓抬起淡淡的笑了,眼眉低了一下,像是在心里先把要说的给捋顺了似的。
“皇上那日在毓德殿的事,如今宫里人尽皆知,虽说皇后娘娘已然查出皇上是因着那下作的寒食散,而导致对珍贵人动粗,可奴婢听太医院的一位小太监透露,不论是那金氏的香囊,还是李氏侍寝时系在头发里的小香囊,那里面的药的分量都不足以让皇上变成那日的样子。”
盈歌微微蹙眉,一抹冷笑上扬,瞥了一眼巧璃,又冲抬抬手,示意着自己已经开始感兴趣并许她起来回话。
巧璃从容镇定的站起身,冲盈歌继续说着:“说白了,李氏弄来的那些寒食散的分量压根只能让皇上对她刹那动情罢了,再不然也就是榻上一番游龙戏凤的毫无违和感,可也就紧紧止于此了。”
“那看来,皇上那日并非真的被李氏或是金氏下了药?”
“自是当然,金氏的香囊是李氏所赠,里面的药量顶多让人精力旺盛罢了,但不知道,小主可还记得,在那之前的几日里,愉妃娘娘那曾闹出过有蛇进了寝殿的事?”
盈歌蹙眉回忆着,的确有这事,那愉妃还因着这事跟玄烨闹了好久,本以为她是趁机争宠,难道是另有目的?
“你继续说。”
“愉妃娘娘在皇上那闹了一天,从第二日开始,便让人日日去太医院索取一位药材,因着是皇上应允的,所以,太医院与御药房自然没有过问太多。”
“她要了雄黄,我记得,衣衫上熏的到处都是雄黄味,瞧着她那表情就是一脸无奈样子,明明内务府的人都已经去她宫里处理干净了,可还是要闹腾。”
“是,这事的同时,还有一件事是众人没有太在意的,可奴婢却是无意间得知后,才发现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后的结果,不得不让人害怕且毛骨悚然。”
这话让盈歌听后更加精神抖擞一般,明显的瞧着她身子往前抻了抻了。
“奴婢曾听见顾总管训斥底下的宫人,说是那几日皇上批阅奏折的朱砂调的重了,紧接着那几个小太监便被顾总管打发去了慎刑司领罚,奴婢不明白为什么,便去又问太医院的小兴子,这才得知究竟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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