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下巴,盈歌气的倒吸了一口气咬唇,憋得说不出话来。
紧接着纭汐又上前了几步,冲孙紫倩笑了笑,说道:“其实,就是一些吃食,你的已经给你搁在寝殿里了,昭贵妃娘娘亲手做的,也没做得多,就是紧着几个相交好些姐妹送送,可又不好直接让人去送,便托我给带去,这不,我还得紧着赶紧去给安嫔送去。”
孙紫倩笑着点点头,瞧着纭汐转身离开,临走前,还像个孩子似的,冲盈歌白了一眼,冷哼一声。孙紫倩忍不住掩嘴笑着,盈歌那都懒得理会纭汐似的,任由她爱怎么白眼怎么白眼,压根没放在心上。
“你也是的,平日里就不能多让让她!”
盈歌这一听,心里还挺委屈的,冲孙紫倩埋怨着:“明明她比我大呢,怎的不见她让让我啊!”
“你净胡说,我记得当初那秀女册子里,可写的清楚,你比我俩要大几个月呢!怎么今个突然说是她比你大呢!瞧你这劲儿劲儿的样,跟个孩子似的,为了斗这一口气,就连岁数都要故意说是比咱们小!你也不害臊!”
“不,不,我这不是一时心急最快,给说岔了嘛!我呀,是想说她明明就比我小,也不想着‘尊老爱幼’让让我,竟处处跟我过意不去。”
盈歌方才差点就说错话,幸好及时找了合适的说词解释,瞧着孙紫倩没听出什么这才放了心。
“她呀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那我又何尝不是剪子嘴豆腐心人呢!”
“确实是之前出的事太多了,她也是过于敏感了,所以,才对你显得处处针对,往后,慢慢地她就瞧出你是个什么人不再跟你斗气了,放心吧!”
“其实啊,我都知道,可就是想跟她斗斗嘴。”
两人都笑了,继续看着宫人们里出外进搬东西,可孙紫倩看着在宁如殿里来来往往的宫人,总觉得少了一个人似的。
盈歌唤着孙紫倩:“走,咱们先去钟粹宫瞧瞧去,方才顾公公说那边的摆设都已经摆好了。”
盈歌一边说着话,一边拉着孙紫倩去了钟粹宫。
到了钟粹宫这一顿转悠,就跟头一回进宫似的,不过,也不能这么说,毕竟钟粹宫之前一直空着呢,又重新粉饰布置之后,还真是两年来第一次有主子搬进来住。
两姐妹看着宫人们来回搬着东西,绿夏与琉苓伺候着奉茶备茶点,孙紫倩瞧着那些里出外进的宫人忙活着,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突然想起什么了,冲盈歌问道:“你宫里的碧彣呢!今个怎么没瞧见!”
盈歌闻言先是楞了一下,又装作十分淡然的笑了笑,端起茶杯抚着茶盖,片刻之后才道了句:“前个犯了事,让我打发去了慎刑司受罚了,过段时间再让她回来。”
孙紫倩‘哦’了一声缓缓点点头,她之后便没再问这事。
随后,琉苓与钟粹宫的人都混熟了,时常奉命去给盈歌送东西,间接的从钟粹宫那听了关于碧彣的消息,琉苓回了毓德殿后并没有立刻告诉孙紫倩,而是说给了方公公听,并让方公公去慎刑司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