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星进了内殿,上前禀报皇后来,玄烨像是灵魂出窍一般,也不知是真听见了还是假听见了。
就那么随手一抬,摆了摆手。
平常这手势就是示意顾文星让人进来,那顾文星瞧着,自然是今个也不例外了。
不一会,就见着赫舍里皇后缓缓走了进来,上前行礼。
可赫舍里皇后抬头瞧去,这玄烨竟半天没反应,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皇上!”
赫舍里皇后接连唤了好几声,玄烨才回过神来,扭过脸低头一看,这皇后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还跪着呢!
“快起来,皇后来了,怎么这群奴才也不禀报一声。”
玄烨一边上前搀扶起赫舍里皇后,一边念叨着,赫舍里皇后淡淡一笑,缓缓摇头道:“不怪奴才们,是皇上想事情太入神,以至于奴才跟您说了,您唤了臣妾进来却再没反应了。”
“是朕疏忽了。”
玄烨与皇后坐到一旁,赫舍里皇后瞧着玄烨心事是重重的样子,便问着:“有什么烦心事,能让皇上整个人就跟灵魂出窍了一般,任人怎么唤都没了反应。”
玄烨低头皱眉不语,眼珠子左右来回飘着,不知该说不敢说。
“后宫不得干政,若是前朝之事,皇上不便说,那臣妾便不问了。”
“皇后……”
玄烨抬头看向赫舍里皇后,紧接着便将炕桌上那份勒德洪上书的奏折递给了赫舍里皇后看。
片刻之后,赫舍里皇后将奏折轻轻放置桌上,脸上就只是淡淡的笑容,却一声不吭。
“皇后有何看法?”
“皇上心里早已有了定论,更是已经知道该如何去处理此事,又何必逗着臣妾献丑呢!”
“朕何时有过定论,又何时知道该如何去处理?皇后,你就不要跟朕打哑谜了吧!”
赫舍里皇后掩嘴一笑,微微低垂着头,摆弄着指套,笑言道:“皇上若不是已经想到了法子,又怎么会发愁?”
说完,赫舍里皇后便扭过脸看向玄烨,继续说道:“臣妾了解皇上,皇上定是有了该怎么做的想法,可是,却又担心这么去处理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会有人拿这事做文章,所以,皇上才愁眉不展,不知该如何处理,臣妾说得可对?”
玄烨哈哈大笑道:“真是知朕者莫若皇后你了。”
“皇上何必想太多,心里怎么想的便怎么去做,本来不必顾虑太多,事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反倒是您顾虑了,或许也就出了不好的效果。”
赫舍里皇后说得没错,其实,玄烨心里早已有了答案,权衡利弊之间本来那个处理方法并没有什么问题,有时候,反而会因为自身再过于在乎些什么,而担心有此引来的一些不必要的猜疑。
说白了,玄烨的策略是想要宽恕孙延龄,处于政权的较量,这一个坎得让他孙延龄过去,玄烨并没有过多的思量孙延龄是和硕格格孔四贞的额驸,而是想到孙延龄是珍贵人的堂叔父,从这一层关系上去延伸一些结果,势必会给珍贵人带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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