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他长得倒是挺俊,还卖什么艺啊,还不如找有龙阳之癖的财主卖身得了。”
“……”
高升一听就邹眉,怎么古人奚落人也如此恶毒?
高升抱着高悦就往里头挤,三名侍卫无奈,走在前头帮他和高悦挤开人群,让附近的人纷纷叫骂。
“挤甚,赶着投胎么?”
“哎呦,那个龟儿子踩俺脚了。”
“……”
周围人群骂什么的都有,可是一扭头看到三名腰挎横刀的壮汉,立马缩了脑袋,再也不敢骂。
有人护卫和开道,高升抱着女儿直接挤进人群,来到人堆的里面,只见人堆围成一个圈,中间有极俊俏的年轻人手持横刀而立。
这年任身子单薄,面如白纸,给人一种肃杀、冰冷的感觉,让这寒冷的冬季更为寒冷。
年轻听着周围的奚落声,以及周围观众铜板都不给一个,苍白的脸上更显得苍白,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细声道:“某武这套刀术,乃杀人之技,怎能与讨江湖之人相提并论。”
“切,当我们是好骗的么?”
“你武的刀有气无力,还说自己舞的是杀人刀法,我看你小鸡都杀不死,还想骗我等钱财?”
“骗子,哪来的滚哪儿去吧!”
“……”
人群有炸了锅了,纷纷说这年轻人骗钱都没点技术含量,他们可是襄州百姓,什么耍把式的江湖人没见过?就没见过年轻人这么弱鸡,还要骗钱的!
年轻人的涵养就算再好,此刻也忍不住了,但他却不反驳,一脸凄苦,抬手手中横刀斜劈一式,又挽了个刀花,回手又劈一式,嘴里,却含糊不清的自言道:“世人多愚昧,无奈手中刃,今日狂舞刀,只求一顿餐!”
说着,这年轻人手中横刀一会儿劈,一会儿刺,一会儿又乱砍乱劈,完全没有章法,更别说偏亮了。
人群纷纷哼之于鼻,都是不惜,完全没有卖艺耍把式舞的刀剑好看。
就在众人冷嘲热讽的时候,一直跟在高升身侧,贴身保护高悦的吴千军盯着舞刀的年轻人,本来手就按在刀柄上,此刻已经握紧了刀把,脸色越来越凝重,手中握紧的横刀随时准备出鞘。
“县男,请带着永安公主离开,舞刀的年轻人不简单。”
身后传来吴千军冷了八度的声音,让高升微微一震。
就在这时,年轻人的刀舞着舞着越来越没力气,而后像一根柱子一般,身子突然失去力量,直挺挺的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顿时炸了锅了,纷纷惊叫着避让。
卖艺年轻人当街就倒下,再不跑,等着不良人拿了进牢房里可就说不清楚了。
幸好高升抱着高悦,有吴千军四人当着,连张大柱也咬牙挺在二人身前,这些突然四散的百姓才没有挤到高悦。
吴千军一脸着急的对高升道:“县男,此地不宜久留,我等速速退去为妙,襄州的不良人来了,也是一桩麻烦,恐耽误我等去往江南道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