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埃布尔允许她折磨苏锦然,这就足够了。
埃布尔离开时并没有带着邵惜宁一起,等他走后,邵惜宁一步步走近苏锦然,捏着她的下巴告诉她,“我允许你继续找解药。”
苏锦然看着邵惜宁,神色没有丝毫波动,她总觉得还有后话。
果然,邵惜宁凑近她,又低声继续说道,“你可以继续找解药,不过,要在脖子上戴着这个,像狗一样,爬着去找。”
说完,她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条铁链,在苏锦然面前晃了晃,“来吧,自己戴上。”
铁链明晃晃的泛着寒光。
苏锦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手垂在身侧已经默默握成了拳头。
“怎么?不愿意?是不是觉得很耻辱?”邵惜宁冷笑着看她,可眼底已经飞起一抹暗红。
是啊,很耻辱,可这都是她不久前的遭遇。
跟着加西亚来到T国之后,他就让她戴上了项圈,不论做什么,都像狗一样。
现在,终于轮到苏锦然了……
邵惜宁挑眉看着她,“自己不戴的话,那就让别人给你戴,只不过,别人戴上的话,你就不能找解药了啊,我会把你关起来,彻底关起来,直到——厉焱爵死的那一天,再把你放出来。”
“不!不可以!”苏锦然双眸猩红地瞪着她,最终还是接过铁链,在自己脖子上缠了一圈。
邵惜宁阴谋得逞地笑了笑,又忽然脸色一变,“跪下!”
苏锦然咬紧牙关,就连下巴都在微微颤抖。
真的要跪下吗?
为了解药,好像真的别无选择。
她正要跪下去的时候,只听邵惜宁又兴奋地叫了一声,“慢着!”
苏锦然正要松口气,就听见她让护卫送来一部手机,“等着,我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等厉焱爵被你救醒,让他看看,你为他所做的这一切,他该多么感动。”
要给首长大人看吗?
不!不可以!
“当然,也可以不让他看到。你找不到解药的话,他就算想看,也看不到。”邵惜宁举着手机笑了出来,“苏锦然,现在的你会怎么选择呢?”
苏锦然暗沉沉地看着她,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情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猜不透她现在在想什么。
这也让邵惜宁顿时拉直了唇角,“苏锦然,你不害怕了吗?你现在在想什么?”
果然,邵惜宁说这么多,做这么多,就是享受这种让她为难让她恐惧的心情。
苏锦然偏偏不让她如意,反倒扬唇笑了起来。
邵惜宁脸色凝重,甚至拧起眉头,不悦地问道,“你又笑什么?苏锦然,究竟在想些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当然是觉得你可笑,我才笑的。”苏锦然轻飘飘的说完,邵惜宁整张脸都黑了。
说她可笑?
“你只是埃布尔王子的一条狗,究竟是谁可笑!”
邵惜宁暴躁地大嚷了一句。可她越是暴躁,苏锦然越是淡定,她目光沉静,神色浅然地说道,“究竟谁才是埃布尔的一条狗,你心里应该清楚,不是么?邵惜宁邵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