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把果盘放到苏锦然面前,退了一步,恭敬地问道,“夫人,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
苏锦然歪歪嘴角,从果盘里叉了一块火龙果,一边吃,一边考虑自己的措辞。
把火龙果吞下去之后,她才摆摆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很好奇,要是厉焱爵知道我跟别人开房,他……”
哐当!
门口突然传来什么东西砸到地板的声音。
苏锦然扭头看过去,只见金雀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对看起来就很有重量感的哑铃在她脚边,把柔软的地毯砸出了一圈凹陷。
“金雀?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啊?”
苏锦然丢开怀里的抱枕,快步走过去,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金雀回过神来,也不管那对被她失手掉落的哑铃,径直走过来扶住苏锦然的胳膊,“夫人,我没有怎么,倒是您,您怎么了?长官让您生气了?”
苏锦然一脸懵逼,“没有啊。”
“那您刚才说找别人开房什么的,您不爱长官了吗?爱不爱的先不说,这要是被长官知道了,一定会死人的……”
说这话时,金雀脸都白了。
她可是太清楚指挥官对夫人的感情了,要是知道了夫人的背叛,长官大发雷霆都是轻的,到时候重新变回以前杀伐冷漠的样子,想想都恐怖。
苏锦然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顿时失笑,“金雀啊,你别紧张,误会,都是误会。我刚才那是假设,不是真的,你知道的,我没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真的?”
金雀探究地看着她,脸上的犹疑还没有完全散去。
苏锦然哭笑不得,朝天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那真的就是一个假设!”
金雀总算是彻底松了口气,无力地颓下肩膀,“夫人,您知道您那个假设有多恐怖吗?”
想起金雀刚才那句话,苏锦然抱着胳膊摸了摸下巴,“会死人吗?也是,以厉焱爵的脾气,肯定会拿枪崩了我。”
金雀折身回去,轻而易举地把哑铃拎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不不不,您说错了,长官那么爱您,怎么舍得会拿枪崩了您呢?他只会拿枪崩了那个不怕死招惹您的男人,顺带把我一起崩了。”
苏锦然对此不以为然,“厉焱爵崩你干什么?他又不是滥杀无辜的大魔头。”
金雀把哑铃放到桌上,推了推眼镜,很是幽怨地说道,“那是您以为!”
“几个意思?”“长官派我保护您,您要是出了什么差池,那就是我的责任,就拿您刚才说的那件事举例,您要是跟其他男人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不管您是主动还是被动,那都是我保护不力,属于严重失职,一枪崩了都是
轻的。”
金雀解释的认真郑重,仔细听里面还带着点心塞和郁闷。
苏锦然不由得笑了出来,“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
“不夸张。”
听见厉焱爵的声音,苏锦然马上转身,只见男人披着一身寒风走进来,脱下的大衣放到宋伯手上,俊美无俦的脸上幽寒冷傲。修长的腿沉稳有力地走到她面前,吻了吻她的额头,继续说道,“如果发生了那种事,那肯定是你受到了坏人的诱拐,坏人该死,保护你的人没有尽到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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