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庄里。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国安忍不住上前问庞清:“大师兄?我们只听师父说过,纵横笛可以叫来大虎小虎,可是没有听说连苍鹰也可以叫来啊?”
“呵呵!”庞清板着脸,压住内心的得意,“你们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师父有通天彻地之能,他老人家的本领,我们才知道多少。所以,谁要是与师父为敌,下场可就惨了,”
国安听得庞清如此说,低着头退了回去,也不敢吭了。
相鹤这时从庄里出来了,他的肩上正立着刚才在天上盘旋的那只苍鹰。只见这只鹰,苍灰色的羽毛,上嘴弯曲,像一个铁钩子,虹膜金黄,瞳孔黑而幽深,看起来颇有精神。胸以下是密布的灰褐色和白色相间的横纹,尖爪看起来锋利无比。
众人见相鹤如此模样的出来,忍不住小声议论了起来,言谈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羡慕。
国安见状,更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鹰。相鹤走了出来,大家或许是害怕那只眼神锐利喙爪锋利的鹰,都往后稍退了退。
相鹤走到庞清跟前,“大师兄,师父平时不让我们去振趋峰,就是因为那里虫蛇甚多,稍不注意,可能就会被虫蛇所伤,纵使再高的武功,恐怕到时也凶多吉少。所以,我用纵横笛给你叫来个帮手,刚才我已经喂过它了。有它在,山中的虫蛇还是畏惧的。”
庞清见到这只鹰,也是由衷地喜欢,“师弟倒是想的挺周到。可是,它怎么能听我的话呢?”庞清的手在下面握了好几握,真想上前摸一摸这鹰。
相鹤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取出一根竹管,递给了庞清,庞清伸手接住了。“这是我刚才削的,如果它跑出去了,一时看不见,你吹响此哨,它就会飞回来。只是,一次吹三下即可,多了就不管用了。”说着,相鹤右手往前一指,左肩一抖,这只鹰就飞了出去,像一支离弦的箭,朝前方飞去。
相鹤急忙朝庞清点了点头,庞清见状,急忙吹响手中的竹哨,按照相鹤的指示,吹了三下。远处的鹰听到哨响,转了个圈,就飞了回来。相鹤忙说:“师兄,伸出右臂!”庞清高兴地急忙伸出胳膊,鹰就轻轻落在了他的前臂上。庞清使劲抬着胳膊,才让鹰站稳了。
“哇!”众人越发地羡慕了。庞清看着这只充满灵气的鹰,喜欢得不得了。“多谢师弟了。事不宜迟,我们这就上山了。可是它不能总落在我的胳膊上吧?”
相鹤微微一笑,轻轻指了指旁边的树。那鹰飞了起来,然后落在了树杈上。众人都兴高采烈地看着庞清,脸上不由自主地就充满了笑容。
越嫣然开始看到这鹰,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可是看到它居然这样驯服,对它的恐惧也减少了很多,也开始喜欢起来。大家现在的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在这只鹰的身上,似乎都忘了为什么站在这里了。
庞清一行五人别了闻道庄的众位师兄弟,朝振趋峰前进。
“越嫣然,去振趋峰的道路你熟悉不?”荀子和抬头望了望嵯峨的山峰,然后问道。
越嫣然看看周围的环境,微微摇摇头,“我当时来的时候,救父心切,一心只跟在邻居的后边,并没有很注意道路,因此也不大熟悉。不过,你们在云梦山住了这么长时间,难道也不知道吗?”
苏名远道:“知道倒是知道,就连山峰的名字都是家师取的,可是,师父平时不让我们去那里,说那里太危险。故此我们也就没有去过。”
“没事,不用慌,我曾经跟着师父去过一次,但是已经很长时间了。反正我们出来的也早,中午到达就不晚,如果中午到达不了,就得赶紧下山。”庞清看看周围的林木,在努力搜索着记忆。庞清一说话,越嫣然低着头不吭声了。
张海丰边走边看着两边的风景,禁不住感叹道:“我都忘了有多久没有出庄欣赏这山中的美景了,真是太美了,怪不得有人要来山里隐居呢。”
苏名远撵上张海丰,拽了拽他的衣袖,张海丰回头不解地看看苏名远,见苏名远的眼神直瞥向越嫣然。张海丰顿时明白什么意思了。
荀子和见了苏名远的举止,忙劝越嫣然道:“嫣然,你放心。云淇的病看起来厉害,只要我们找到了俦善草,肯定药到病除。再说了,三师兄虽然年轻,但家师妙手回春,名师出高徒,因此三师兄的医术也可称为精湛。有他在庄里照顾云淇。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越嫣然看看微笑的荀子和,也勉强微笑着:“二师兄的话也是不错。只是,药草没有找到,我多少是有点担心的。不过,大家都是清溪先生的高徒,我自然信得过大家。多谢大家了!”
“哈哈!”荀子和微笑了起来,“我们和云淇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可现在都是亲兄弟一般,他生病了,我们心里也难受。我们也巴不得立即就找到药草呢。放心,大师兄博闻强识,况且他又去过振趋峰,他一定会带我们找到俦善草的。”
越嫣然欣慰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