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清震惊的不明所以,也没注意到某人的称呼变化,怀疑出声,“我怎么不记得有?”
莫斯家伸出手捂住她的嘴,认真的表情里浮现一抹从前指正她演技时的严肃来,“你还是没有用心去记台词,竟然连有没有这段戏都不记得了。”
演技训练后遗症使得沈宴清在看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后,还真的陷入了忘词的自我怀疑中。
而在沈宴清搜肠刮肚的想这场戏到底是有还是没有的时候,莫斯家开始了行动。
于是,沈宴清终于醒悟过来,什么对戏什么剧本什么台词,全都是莫斯家这只大灰狼的阴谋诡计罢了。
她不由得想到第一天搬进来时莫斯家还说过,等她愿意了再做那件事,现在看来男人的话还是信不得。
但是这种事是能随便答应的吗?!沈宴清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所以那天晚上,她毅然决然的拒绝了莫斯家再来一次的请求,然后嘤咛一声沉沉睡去,徒留下某人不舍得让肉劳累的有肉不能吃的痛苦,然后进浴室洗了很久的澡才回到床上。
早晨,当冬日里的第一抹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房间,空气里散发着温暖的味道,床上的男人抬起目光朝那边看去,他面无表情地看了许久后,侧身躺着的人忽的嘤咛一声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再度安静下来继续睡去。
男人挑了挑眉,将看向远处的视线收回,看着睡得香甜的人儿,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温暖的笑容。
又过了好一会儿,被窝的温度过高,沈宴清伸出一只没有衣物覆盖的手臂,温度的变化终于让她醒了过来。
模糊的视野在几秒种后清晰起来,在对上一双目光清明带着笑意的黑瞳后,她怔了怔也忍不住嘴角上扬,“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之前。”莫斯家温柔出声。
事实上,他一整晚都没睡,当然他是不可能实话实说的,因为他没睡的原因很简单,是因为身旁的女人。
“哦——”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伸了个懒腰,摆正了身子眼睛刚要闭上,脑中猛然窜出一件事来。
“几点了?!”她脸上笑意全无,表情中满是惊悚。
从房间里透进的阳光范围程度来看,她绝对是迟到了,但她还是抱了一线生机,她觉得莫斯家不是一个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尤其他是这么的敬业。
然而她还是错了。
“九点半。”
“什么!!”沈宴清秒从床上蹦了起来,接着开始紧急的穿起衣服来,“你怎么不提醒我?”
然而当被子滑落,春光乍现,她眼疾手快捂住了胸前的被子遮挡,脸红的跟红苹果似的,声音低的跟蚊子叫似的,“你——出去下,我要换衣服。”
“你不用太紧张,我已经向导演请过假了。”
“请假?你怎么跟导演说的?”她只听说过婚假产假的,还从来没听说过那事儿还能请个假?
她吞了吞口水,莫斯家要是真这么说了,那她该以何颜面去见导演?
“说你病了,我上午在家照顾你,下午我再过去,你今天就在家休息,明天早上再去。”
沈宴清再度震惊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敬业的莫斯家吗?撒谎骗人不说,还替她开后门?
她呆愣地看了他一会儿,抬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莫斯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这样我真的很惶恐。”
“怎么了?”莫斯家不明所以。
她叹了口气,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的感慨道:“你一直都很敬业,现在却因为我撒谎了,这样岂不成了我害你变成这样的了?”
莫斯家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微笑出声,“别担心,我还是我,但我还需要考虑你的感受。昨天……那种情况,今天你是无论如何都没有精力去片场拍戏的了。”
“那你呢?”她被他温柔的动作击中了心房,眼神也跟着柔和下来,像只不谙世事的小鹿。
他的手顺着她头发的方向不断来回,“无论哪个女人,都不希望那件事后醒来发现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沈宴清愣住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莫斯家说的是事实。
在经历那种事后,如果醒来发现对方已经离开,就会产生一种对方已经得到自己就不会再珍惜自己的感觉。
没想到莫斯家竟然连这种事都考虑到了,沈宴清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感受。
但很快的,她的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了另一个角度。
她拧着眉满脸的怀疑,讥讽出声,“你怎么知道的?经验这么丰富?”
莫斯家没有生气也没有解释,而是被她的直接给逗笑了,接着才道:“别人跟我说的。”
沈宴清从中仿佛闻到了奸情的味道,步步紧逼道:“别人?别人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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