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了我们的想象。”
发完微博服务员来上菜了,沈宴清立马放下手机拿起筷子。
“啊——”
只听服务员的尖叫声响起,装着开水的茶壶冲着沈宴清的面门砸去。
“你没事吧?”
男人高大宽厚的身躯将沈宴清整个人圈在胸口,如同她最坚实的盾牌,替她挡下了一切攻击,酒瓶里的少许酒渗透进他的浅色毛衣晕开一朵异色的花型。
沈宴清惊魂未定,平复了心情后摇摇头,“我没事,你呢?没事吧?”
另一个服务员惊恐出声,“这是刚烧开的水!”
做错了事的服务员终于回过神来,“对不起对不起!”
段理安的脸色很难看,他神情复杂地看了莫斯家一眼后,出声,“莫前辈,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势吧。”
“我没事。”莫斯家抓着沈宴清的肩膀,左右一阵探看,眼里有着明显的担忧,“没溅到你?”
“我能有什么事?莫斯家,我们去医院!”沈宴清无比坚定的出声。
“可是……”莫斯家抬头扫向一旁的段理安。
段理安随即取下椅背上的外套,“我送你们去医院。”
沈宴清跟莫斯家坐在后座,段理安开车。
车上的气氛有些沉重,自从上车后,沈宴清一直没开口说过话,只是双手抓着莫斯家的一只胳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不用内疚,这不是你的错。”
听到莫斯家的话,段理安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些,目光也不受控制地投向了后视镜里的两人。
“刚才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她仍旧低着头,情绪不明。
“我知道。”他转过脸低头看着她的头顶,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脑袋。
“那你还……”
“如果我不这么做,受伤的人就是你了。”
当时茶壶是对着她的左肩,滚烫的开水如果淋下来,后果不可设想,尤其是对于一个女明星而言,她们吃饭的本钱不仅仅是脸。
试问一个肩膀上有烫伤的女明星怎么穿露肩礼服?
“我不想再经历前段时间的担惊受怕了。”他的大掌摩挲着她的手掌,安慰道:“更何况我真的没事,今天里面穿的多。”
“真的?”沈宴清忙抬头索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莫斯家却是轻笑出声,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拖长音节,“真的——”
沈宴清刚要放下心来,下一秒脸色又凝重起来,“不行,去医院看了再说!”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段理安的一颗心已然沉到了谷底,他自嘲般的唇角上扬。他原本是想要用手上的消息让莫斯家自惭形秽自动退出,所谓的胜券在握却让他此刻如此可笑的在这里成为了一个笑话。
医生帮莫斯家处理伤势的时候,见沈宴清就要提莫斯家跑上跑下,段理安拦下了她,“你身体刚恢复,我来吧。”
莫斯家不让她进去,沈宴清等在门口更有种伤势很严重的感觉,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急得一会儿站一会儿坐的。
已经回来了的段理安见状脚步一顿,还是走了过去,“吃点东西吧。”
只见他手上拿着饼干和热牛奶,见她没接,便解释道:“楼下超市只有这些东西。”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沈宴清搓着手接过了东西,“出了这种事,还让你跑上跑下的。”
“没事。”
一阵沉默后,段理安终于出声,“沈宴清,你真的很喜欢他吗?”
这样敏感的问题让沈宴清不往那方面想都不可能,她心里担忧着段理安随时会告白,给出非常确定的回答,“嗯!是要过一辈子的那种喜欢。”
段理安更觉难过,深呼了一口气像是在为什么蓄积能量,“可我如果告诉你,他的过去并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干净呢?你还会喜欢他吗?”
沈宴清慢慢转过头去,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沉声道。
沈宴清看了他好一会儿也没出声,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可以……”
“不用了!我相信他!就算是真的……”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不是他,任何人都没可能。”
段理安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那被阻隔在外的寒气终于尽数侵袭入体,他眼里坚定着的东西终于崩塌,看出她眼神中的疏离感和轻微敌意后,他忽然笑了起来。
就好像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他忽然起身,转身朝着出口去,刚走了几步却停住了,“既然你这么相信他,那你们好好查查,应该是有人要对付他了。”
留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
没过多久莫斯家就出来了,门口只有沈宴清一个人,手上还捏着几包饼干和牛奶。
一见到他,沈宴清立马扑了上去,“怎么样?没事了吗?”
她语无伦次的问着,作势就要进去亲自问医生,却被莫斯家拉住了。
“真的没事,不信的话,回病房给你看。”
回去后,发现果真跟莫斯家说的一样没什么事,沈宴清这才放下了心。
莫斯家倒也没问段理安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两人心照不宣,而沈宴清则是心事重重。
几天后,沈宴清终于出院,跟剧组的人联系后,剧组只派人送来了修改后的剧本,并让她再多等几天,因为汤琪琪这个女二号出了事,所以女二号得另寻他人。
沈宴清也表示理解,但被这么一提醒,前有段理安的警告,这让她不得不多想是谁要暗中对付莫斯家。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会是汤琪琪,毕竟莫斯家是圈内大神,谁会这么不自量力的对付大神呢?
但沈宴清却隐隐觉得兴许汤琪琪是知情的。
于是,成为劳模后的沈宴清难得没看剧本,而是去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