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地铺。
闭上眼睛,这次,不一会便睡着了。
然而床上的人,心情还久久不能平静,心跳比刚刚少年的心跳还强烈。
那个少年,以为他睡着了,竟然偷吻他!
而他,也竟然没有拒绝!
任由少年亲吻他的唇瓣!
并且,在少年离开他的唇瓣时,他竟然还感觉到一丝失落!
见鬼!
难不成,他爱上少年了?
不可能的,他怎么会爱上一个男人?
可是,如果不是爱上了,那又怎么解释他刚刚的举动和心情?
整晚,欧阳靖都陷入了强烈的思想争斗中!
叶子睡了一个满足的觉,第二天一早,便早早地醒来。
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睡在地铺里,这才想起来昨晚和欧阳靖同睡一间房的事。
偏头看向床的方向,只见欧阳靖正坐在床边,长发披散,眼圈有些黑,此刻正迷惘地看向少年。
叶子回以欧阳靖一个明媚的笑容:“早啊,王爷!”
欧阳靖这才回过神来。
呵,现在又改口叫“王爷”了?
昨晚还那么大胆地直呼他“欧阳靖”呢!
所以也只敢趁他睡着的时候做回那个胆大的他吗?
欧阳靖冷冷地回道:“嗯。”便不再看向少年,开始穿自己的外袍。
叶子也起床,利落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还好昨晚欧阳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愿接下来的几天都不要和欧阳靖一个房间了。
总觉得和洞察入微的他睡在一个房间里,太危险了。
欧阳靖似乎昨晚睡得并不好,一上马车,他就开始打盹。
叶子也只是以为娇生惯养的欧阳靖不习惯客栈简陋的环境,所以没有睡好,并没有多想。
接下来的三天,晚上投宿时,房间都很空,叶子便也顺利地再也没有和欧阳靖一个房间过。
终于抵达白县,两人便直接去了大同钱庄在白县的分号。
欧阳靖也不客气,直接亮明了身份,吓得掌柜的胆战心惊,这么贵重的人物,怎么会不远千里,来到这个小小的白县。
连忙拿出最高的接待水平来接待这位贵人。
欧阳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他要刘舟账户的取钱明细。
掌柜的立即拿出账单来。
欧阳靖仔细翻阅着,看完所有的目录后,便对掌柜说道:“你对‘刘舟’这个账户有多少了解,都向本王全数汇报,还有他账户每次取钱的这位‘李春花’了解多少,也一并全数汇报。”
掌柜的连忙毕恭毕敬地回道:“禀王爷,这位李春花便是他的生母,他母亲一直身体有病,需要靠大量的药材治病,他的儿子也是孝顺,在齐国京城混得很好,一直频繁地为他母亲存钱买药材,两年前,他的母亲病逝后,来取钱的人便换成了一个小伙子,虽也是定时来取钱,但是我对这人却没什么印象,总是取完便走,从不多说一句,也没有个笑脸。”
“两年前病逝?”欧阳靖的眼眸闪过一丝讶异。
“是啊,她母亲走时一直想见儿子一面,派人去送了信也一直没有回音,最后也是遗憾而终,都没有等到儿子回来给其送终,都是乡亲乡里给她送的终。这儿子虽是孝顺,可是挣再多的钱,没有为母亲送终,始终还是有些说不过去的,这件事也成为她儿子最为让人诟病的一件事,在此之前,他之前一直都是闻名的大孝子。”
欧阳靖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他后来有回来过白县吗?”
“据我所知,是一直没有,听说刘舟在京城的事业做得挺好的,一直脱不开身。”
欧阳靖蹙了蹙眉,没有再说什么。
离开了大同钱庄,欧阳靖又去了刘舟的村里了解了一些情况,乡里乡亲口中说出的实情,和掌柜说的都差不多。
在白县又多待了几日,终于等到了来取钱的那人。
欧阳靖向叶子使了个眼色,叶子便默契地二话不说,直接将那人扣下。
“你做什么?”男子恼火地问到叶子。
欧阳靖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冷冷问道:“你和刘舟什么关系?”
“和他什么关系关你们什么事?赶紧给老子放手!”
叶子顿时眼神狠厉,一个大力,便将男子的一只手给生生掰脱臼了!
“哎哟哎哟,你们!我要到官府告你们!光天化日竟敢干出伤天害理之事!哎哟哟~”男子一边嗷叫,一边嚷嚷着要告他俩。
叶子见男子还不吃硬,眼眸中的寒意愈胜,一个大力,“咔嚓”一声,男子另外一只手也脱臼了。
“啊!……你,你们!……”
叶子一点也不客气地说道:“你可以叫官府来,但是我告诉你,站在你面前的男人,即使是官府的人也惹不起,你最好老实交待,我们知道了我们想了解的事情,便放你离开,如若你要叫官府的人来,我们不介意走衙门的程序,至于是让你坐牢还是砍头,就得看你眼前男人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