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看着男子在欧阳靖的手里发癫疯狂,狠厉地朝他的后脑勺一劈,男子顿时就昏厥过去。
大妈立马紧绷了身体:“你们做什么?你们怎么可以将我儿给打晕了?你们……”
欧阳靖随即亮明身份:“本王是三皇子靖王,现在有一些事情需要将你儿子带回靖王府询问,还望您配合,如若不放心,可随本王一起去靖王府,待本王问完话,自会放了你们母子。”
“靖王……”大妈似乎没有想到眼前的高贵男子,身份是如此的尊贵,顿时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什么,默不作声地跟在靖王的身后。
叶子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一个疯癫的男子,欧阳靖要带回府?还要询问?
欧阳靖这又是有什么发现?
叶子没有出声,默默地跟在欧阳靖的身后。
突然,之前大妈面前的父女俩跑到欧阳靖的面前,叶子灵敏地闪到男人面前,伸出喋血刀鞘,将男子阻挡住。
“作什么?”叶子冷着声线问道。
男子不敢再继续上前,欧阳靖也闻声回头,蹙眉看向父女俩。
只见男子“扑通”一声跪下,旁边的小女孩眼神有些木讷,也被父亲按着跪在了地上,只听男子哀求道:“靖王,还请靖王为我女儿做主!”
欧阳靖蹙眉没有出声,但是并没有离开,只静静站在原地,默许了男子的举动。
男子有些激动,立即继续说道:“我们是从石泉县来的,石泉县的官兵在石泉县横行霸道,打家劫舍,欺负良家妇女,让我们石泉县的老百姓苦不堪言,鄙人的小女,这才刚满十二岁,就被那帮畜生给玷污了……”说到这里,跪在地上的七尺男儿,忍不住流下了痛心和愤恨的泪水,男子擦了擦泪水,接着说道:“我将那帮畜生告上了当地的县衙,奈何当地的县衙根本不管,无奈,我只好来到京城准备告御状。来了京城有半个月了,银两都花没了,皇上也一直没碰上,没想到,今日碰到了靖王,真是老天开眼,还望靖王替小女讨回公道,让那一帮畜生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欧阳靖沉思了一瞬,便回道:“天子犯法,都当与庶民同罪,朝廷的官兵亦是如此,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本王也定不会轻饶!”
男子眼眸一亮,仿佛最近告御状无门,现在终于看到了希望一般,连忙对靖王磕头感谢,感激涕零。
欧阳靖继续说道:“你们父女现在若没有好的落脚处,可以先随本王先回靖王府,本王定当给你们满意的答复。”
男子更是喜上眉梢,没想到,靖王果真如传言那般,重视百姓,这样的王爷,如果以后做了皇帝,那绝对是百姓们的福音啊!
感动地点了点头,又抹了把喜极而泣的眼泪,这才带着女儿跟在欧阳靖的身后。
欧阳靖让车夫又重新安排了一辆马车,将四个人都带回了靖王府。
一进靖王府,欧阳靖便吩咐徐松去石泉县调查当地官兵的事情,如若当地县衙当真不作为,直接将其革职,再回来向他禀告就可以。
徐松领完命,便一步也没有停留,迅速执行命令去了。
接着,又让管家安排了父女俩暂住在靖王府,这才命府里的家丁,抬着晕倒的疯癫男子来到大厅里。
期间,大妈一直紧张地跟在身后。
不一会,府里的大夫来了,他为男子把了把脉,然后撑开眼皮仔细观察了男子的瞳孔,凝眉沉思,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半响后,起身回道:“禀王爷,此人脑袋曾受过刺激,所以神智会有些不清楚,容我给他开些药,慢慢调理一下,还能有救。”
大妈在一旁惊喜不已,拉着大夫的衣衫:“你说真的?我儿还有救?你没骗我吧?”
大夫看向一点没有规矩的大妈,眼神里有些不耐:“那当然了,我在宫里做过几十年的太医,这点病还能难得住我?”
大妈这时也注意到她刚刚有些激动了,连忙松开大夫的衣衫:“抱歉,刚刚我实在是有些激动了,还望大夫不要往心里去,我儿这就劳烦您了!”
大妈说完,不忘转头对靖王感谢道:“靖王您真是活菩萨,我儿若好过来了,你就是让我为您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
“夫人严重了。”欧阳靖淡淡地回道,他也不在乎大妈给他做牛做马,他一声令下,有的是人愿意为他做牛做马。
欧阳靖吩咐人为两人专门腾出来了房间,大妈便也守着他儿子去了。
叶子则是有些不明白,趁两人离开后,连忙问道:“王爷,为什么要将那个疯癫的男子接回靖王府?”
欧阳靖:“你不觉得,他也有些像是被邪功侵害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