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拍了拍酒坛子身上的泥土,轻轻地揭开酒坛子的盖子,顿时,酒香立即飘满了整个行宫!
欧阳靖也不禁赞叹道:“好酒!”
“这是我母妃还在世时,埋下的酒,本来打算过等我过生辰时,父皇来了一起喝的,结果父皇一直没有来,这坛酒,也就直到今天才被我挖了出来!”
欧阳靖想安慰安慰她,叶子不等欧阳靖开口,便迅速调节好情绪,开心地说道:“今日,我俩便不醉不归!”
欧阳靖笑了笑,宠溺地点了点叶子的鼻头:“原来没发现,你还是个小酒鬼!”
叶子举起酒坛子,笑道:“这么好的酒,不喝就可惜了!”
两人腾空而上,飞到了行宫的屋顶,顿时,整个皇宫的金色琉璃瓦尽收眼底,两人倚在屋顶上,喝着醇香的酒,不时地高谈阔论。
这一喝,就喝到了黄昏,日头就快要落下了,余晖洒在大片的金色琉璃瓦上,反射出一片金黄,大片大片的火烧云,在天边与琉璃瓦连接成一片,震撼的景色让人流连忘返。
酒已经喝完了,晚上的温度也有些凉,叶子和欧阳靖正准备回去。
突然,一袭红色映入叶子的眼里。
叶子定睛一看,那人正是慕容霆烨的宣妃,鬼魍教的左使大人。
只见她身边没有带一个丫鬟太监,一个人走在皇宫偏僻的一条小道上,脚步匆忙。
叶子直觉她现在正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低身对欧阳靖说道:“靖,看到那一袭红衣的宣妃没?”
欧阳靖抬眸望去,笑了笑:“就是那位长得和你有些像,甚得慕容霆烨宠爱的宣妃?”
叶子一怔,宣妃,和她长得有些像?
“不过,她的美貌可不及你十分之一!”欧阳靖继续笑道。
叶子唇角扬了扬,道:“靖,你猜,她鬼鬼祟祟的,是要去做什么?”
“她做什么,本宫不感兴趣。”
“别啊,靖,你不知道吧,她其实是鬼魍教的左使大人,我曾经在鬼魍教见过她。”
“哦?”欧阳靖被勾起了一丝兴趣:“慕容霆烨会不知道身边有这么一个危险的细作?”
“……”
“其实,本宫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叶子疑惑:“还有你会犹豫要不要跟我说的事情。”
欧阳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鬼魍教既然是光复前朝的人,那他们领头人必定也是前朝的人,你有没有想过,她们,甚至宣妃,会是你的亲人呢?”
叶子转回头,她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她以前在皇宫时,除了母妃和父皇,其她的人,从来没有拿她当过亲人,即便是那个同父异母,人前得尽无上荣宠的姐姐林清涵,人后也只会各种对她冷嘲热讽。
叶子眼眸沉了沉:“我现在,只想给义父报仇!”
欧阳靖顿时明了,不再多问:“既然这样,我们跟过去瞧瞧,没准能发现一些线索。”
“好!”叶子也正有此意。
接着,两人便一直隐身跟在宣妃身后不远处的屋顶上,只见她越走越偏,最后,竟是走到了一处与城墙外只要一墙之隔的死角,宣妃四下张望,确定没有人后,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布包,然后蹲下,原来那里有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老鼠洞。宣妃将布包放进了洞里,然后快速起身,消失在了皇宫的角落。
叶子和欧阳靖飞身下来,走到小洞口,将布包掏了出来,只见里面装的,是厚厚的银票还有一些细碎的银两。
叶子蹙了蹙眉。
“把布包放回原处吧,咱俩现在便出去蹲守,看看这布包,她是要给何人。”欧阳靖道。
叶子点了点头,把布包放回了原处后,便随即出宫。
来到城外那个洞口前,确定布包还在后,便一直蹲在不远处观察。
这一等,便是等到了深夜。
只见一个将近五十岁的妇人,头发已经有些发白,但是身形依旧硬朗,来到洞口前,确定四周无人后,迅速掏出洞口里的布包,塞进了自己的袖口里,接着快速离去。
叶子和欧阳靖当然没有放过她,跟着她七弯八拐,终于见她进了小胡同里面的一户平常人家里。
叶子和欧阳靖利用极好的轻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翻身进了她的院墙。
只见那个妇人,在房间烛火的映照下,面容渐渐清晰了起来。
叶子顿时一惊,差一点就没忍住喊了出来。
欧阳靖见到叶子的反应,小声问道:“你认识?”
叶子点了点头,还有些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小声地答道:“她是前朝皇后,我名义上的母后。可是,她怎么会在这?”
这时,熟悉的浑厚的男人声音响起:“教主,你回来了。”
这是?
叶子更加震惊,男人的声音,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右使大人的声音!
他管前皇后叫,教主?
“嗯。”前皇后有些苍老但依旧干练的声音淡淡响起,“慕容霆烨这次差点让我们整个鬼魍教覆灭,还好清涵这条线没有被慕容霆烨发现!”
“是属下没有用,请教主责罚!”
前皇后叹了叹气,道:“不能全怪你,谁也没有想到,教中竟会有人感染瘟疫,你也在此次战役中身受重伤。”
说着,把袖口的布包拿了出来:“上次为了治你的病,花费了我不少的银两,还好清涵这次又给了不少。”
右使大人惭愧地垂下了头,没有再说话。
叶子和欧阳靖无声地退出了院子,叶子还在震惊中久久不能恢复过来。
“你听见教主怎么称呼宣妃了吗?”欧阳靖问道。
“嗯。清涵,原来她是前皇后的女儿,林清涵!”
怪不得她第一次见到宣妃时,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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