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自然知道秦沅说的不是假话,她也没有打算解释,只是看着秦沅淡淡地笑着。
见苏锦不说话,秦沅也不说什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茶,眼中透出强烈的自信:“那大夫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但是茶水不能少,还有清茶会,这次我一定会让她们哑口无言!”
能用这样的方式解决白灵的问题,苏锦自然也是乐意的,所以也没有反对。
日头逐渐生高,秦沅一直没有离开的打算,就窝在苏锦的客厅中不住的喝茶。
苏锦倒不是为了几杯茶水不满,只是秦沅在自己这里,她好多的事情都没有办法做了。
“妹妹,我这有件事情想问问你的意见。”
就在苏锦琢磨着怎么合理的将秦沅送走的时候,秦沅像是下了决定一样,一手紧握茶杯,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苏锦身上。
苏锦心下微转,一边从茶桌边站了起来,一边挥手示意下人将东西撤了下去,坐到秦沅对面道:“郡主姐姐既然已经开口,我自然不会拒绝。”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好友,一直都喜欢一个人,喜欢和他待在一起,但是她喜欢的人,总是对她若即若离,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秦沅眨了眨眼睛,有些紧张的盯着苏锦。
看秦沅的模样,苏锦就明白她说的是自己。
但她却装作懵懂无知的模样。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沉吟片刻后,道:“若我是这人的话,一大约是也想亲近这人,但是却把握不住分寸,才会给人错觉,二的话,大约是正忙,也没顾得上,三嘛……”
苏锦看向秦沅,笑了一下说道:“也许是刻意为之啊,我娘常说,欲擒故纵是女子对男子常用的伎俩,我也听好些姑姑婶婶说过这种事情。”
“欲擒故纵?”
秦沅听了别的意见,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可苏锦一说出欲擒故纵,她一双眼睛就亮了,就连杯中的茶水溅出都没有察觉。
想起第一次看见秦沅的时候她正寸步不离的跟在白纵深边上,再看她这副模样,苏锦心中通透。
她所说的人必然就是白纵深。
可惜从白纵深的神色来看,对她似乎没有多大的想法,当然,也不排除真的是在欲擒故纵的可能。
毕竟,这男女之间的弯弯绕绕本就太深,参杂在权势下的弯弯绕绕就更深了,她自认看不清楚。
“还是妹妹说的好,本郡主一会儿回府就给你赏赐!”
沉思了一会儿,秦沅脸上多了几分蜜桃般的红润,兴奋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直接带着下人离去。
一句告辞也没有。
站在苏锦边上的下人眉头微皱,不满道:“姑娘,就算是郡主也太没有规矩了吧?在可以明心就好像在自己家一样,一点都不认生。”
“好了,这种话以后就不要说了,她是郡主,我们不过就是商贾。”
苏锦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沅离开的方向,眉头微微一皱。
她何尝不知秦沅虽然口中称呼自己妹妹,但是却从未将自己看在眼中。
在她眼中,不过就是个可以交好的治玉师而已。
但是她从来不在乎这种东西,扫了一眼她用过的茶杯,淡然道:“我去看看娘和芜儿,这些东西你拿去处理掉,换一套新的。”
“是。”
丫鬟清秀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手脚麻利的将所有东西都收拾了起来。
苏氏房门口,苏锦越是靠近脚步行走就越是缓慢。
突然,她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脚步一转直接去了罗列的院落。
这个院落她已经吩咐了不许任何人靠近十米之内,更不会有什么丫鬟下人伺候,不仅仅是落泪不习惯,更是没有必要。
苏锦进门的时候就看见罗列整个人都躺在尸体的身上,一双眼睛大大的瞪着,双手在尸体的口中来回翻找。
“你在做什么?”
一开始的时候苏锦可能还会觉得这一幕诡异,但是见多了,也已经习惯了,此刻就像是看见大夫在诊治病人一样,只随意的扫一眼。
“他身上没毒,身上也找不到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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