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眼睛发亮,立马乖巧地坐好,好像在说:我这么乖,也把我带过去吧。
接电话的保镖看了看顾一一,和刘婶说找到牛奶了,果然那头的刘婶高兴极了,交代两个保镖好好照顾它。
保镖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我能带牛奶过去吗?它回家后没有看见你们有点焦躁。”
等挂掉电话,那个男人先去了趟别墅内,又出来了,站在门口对顾一一招手。
“来,牛奶,我带你去医院。”
顾一一跳跃着,趴在男人准备好的小猫窝里,被他拎着走了。
林谨深住的医院距离小区不远,很快就到了。
顾一一这是第二次来医院了,和第一次的左顾右盼不同。此时的它完全没心情去打量周围环境,它内心焦躁极了却极力按压着自己内心的躁动,让自己保持着坐在窝里一动不动地乖巧模样,只在内心祈祷,赶紧见到林谨深的人。
到了顶楼,电梯一打开就有两个保镖站着,验过身份之后才能进去。
然后一路上每隔几米就有一个保镖守着,好久之后才到达林谨深的病房。
林谨深住在无菌室内,刘婶他们只能隔着很大的透明玻璃焦急地注视着里面。
“喵呜。”顾一一站了起来,小声地叫。
刘婶转过头,看见它,胖胖的脸上没有往常的灿烂笑容,而是愁绪满布,但是她接过顾一一的手掌还是温柔的,她托着顾一一凑近玻璃窗口。
“牛奶,你的主人在这里。我们一起为他祈祷吧。”
顾一一两只前爪搭在玻璃上,冰冷的触感好似能沿着小肉垫传进身体,让它颤抖了一下,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里面
病房里面有非常多人。
年纪大的占大多数,年轻的也有,他们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愁眉苦脸。
到底怎么了?顾一一有点着急,隔着玻璃她听不见,这么多人挡着,她也看不见林谨深。
顾一一暗自闭了闭眼,一丝灵力透体而出,穿过玻璃进入室内。
“林先生这次的发病和往常有很大不同。”
“他的身体有三次伤口,像是被利刃割伤,又像是从内部裂开,非常奇特。”
“但是就他的家人所说,林先生并没有收到袭击,被送过来的时候也没有伤口。”
“可能是被衣服挡住了吧。”
“脖子这处的伤口衣服应该是挡不住的。”
“我们目前能做的就是止血,消炎,防止伤口感染。”
顾一一小爪子动了动,在玻璃上滑动出两条细细的纹路,发出“咯吱”的刺耳声响。
刘婶被它吓了一跳,想要被它放下来。
顾一一用力挣扎,两只前爪不合常理地贴在玻璃上,刘婶怎么弄都不能扯不开,只好无奈地继续抱着它。
旁边的林伯默默地伸出一只手,托在了刘婶的右手下面,帮她维持动作。
顾一一已经控制着那丝灵力穿过了层层叠叠的肉体,到达了病床上,很清晰地“看”见了林谨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