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自己又错在那里了!
那些人看她态度有些轻挑,勃然大怒,“我们寒家世代清白,你既然已经家了过来,就应该安分守己才是。”
说话的应该是这些长老中最有名望的大长老,如今已经快六十岁了。
安分守己?
苏月冷笑,他们的意思是自己不够安分守己了?
“你们不妨有话直说,我这个人不喜欢绕弯子!”
“你……”大长老气急,“作为寒家的大少奶奶,你不带在自己的闺房相夫教子,竟然在外面抛头露脸,干起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
他说的义正言辞,苏月眸子微冷。
原来在他们眼里大夫治病救人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她也是被气笑了,“你认为大夫是上不了台面的?”
“当然!”大长老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在他们这里大夫本来就是被人看不起的一个职业。
苏月瞠目结舌,“你有病了有本事别去找大夫。”
这些人也是够了,一个个的看不起大夫,但是身体一有什么不对劲,找大夫找的比谁都勤快。
一个个都非常怕死。
大长老被她的话一噎,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旁边的一个开始朝苏月发难,“我们找不找大夫同你没关系,但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在外面抛头露面不说,还成天同一群陌生人打交道,难道你就不觉得丢人吗?”
丢人?
苏月气个半死,这些人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竟然连自己的事情都管。
“我貌似不是第一次说了,我怎么样同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的规矩对我来说并不管用,还是趁早收起来吧。”到后面,她反而平静了下来。
“死不知悔改!”大长老怒火冲冲的吼了一句。
原本一旁没有说话的寒皓轩眸子微微眯起,眼底寒光乍现。
“你们的家规从何而来?”
他的声音十分清冷的落在了众人的心上,不由为之一振。
面对这样的他,那些人莫名觉得有些心虚。
“规矩当然是老祖宗定的!”
寒皓轩闻言并没有紧张,而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们一眼,“既然你们对规矩这么了解,那一定知道这个玉牌是什么吧?”说着从衣服上将玉牌拿了下来。
那些人看着玉牌,面面相觑,没有再说话。
只要是寒家人几乎都知道那个玉牌代表着什么。
只是如今寒皓轩突然将玉牌拿出来是为了什么,不会是想找他们算账吧?
想到这里所有人都变得有些紧张。
“怎么没人说话了,你们刚刚不是很能说嘛?”寒皓轩嘲讽一笑,对着些人他早就看的一清二楚了。
如今这样三番两次的找自己麻烦,无非就是知道自己刚回来根基不稳,想要先发制人。
只是这到底是他们自己的意思,还是他二叔的意思,就不得而知。
这会二房的人倒是一个都没有出来,恐怕正躲在什么地方看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