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虽然郑伟锋有错,但是他好在最后站了出来,如果让夏黎笙摊上郑委清这样的父亲,真的是苦不堪言。
“真没想到,黎笙竟然是薇薇的同父异母,难怪俩人长得如此相似。”这下谜团全都解开了,只是这真的是理不断剪还乱,顾宇感慨。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犯下的错,我不求你原谅我,只希望你能幸福,唐北爵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郑伟锋看向夏黎笙说道。
夏黎笙哽咽,她对于郑伟锋真的有过恨,准确来说是爱恨交加。即使他承认了自己是她女儿,可是他却不能认她,真是太残忍了。
“我确实不会原谅你,就当做从来没有你这个父亲吧。”夏黎笙说的坚决,她也不想与郑家有任何瓜葛牵扯。
郑伟锋何尝又不难过,低下头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顾宇和郑委清却坐不住了,这样一来,他顾宇难道真的没有机会了吗?郑委清则是白白失去了一个便宜女儿,他对这个打击还回不过神来。
“怎么回事,她明明是我女儿啊,不可能有错的。”
“郑委清,你就别痴人说梦了,你哪里像黎笙的父亲了?”唐北爵冷眼看他,也就一夜的时间竟然欠下百万赌债,再给他一夜的时间,唐家都能给他输精光也不是不可能。
“那我女儿在哪里呢?”郑委清摸着脑袋沮丧道。
“你之所以妻离子散,还不都是你自己作的,本来以为你回国能够改过自新,没想到变本加厉,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郑伟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能留他在黎笙身边,否则会是个麻烦。
郑委清见他要对他怎么样,急忙跑到夏黎笙身边,抱她大腿:“黎笙啊,我们怎么也做过几天的父女,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一个人孤苦无依的,你让我去哪啊?”
夏黎笙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虽然善良,但是善良却不是愚昧。“如果你能改掉赌博的毛病,我也不忍心赶你。”
“我改我改,别赶我走啊。要是你都不要我了,那我又变成乞丐了啊。”郑委清模样可怜的要命,让夏黎笙看了不忍心。
理智的唐北爵一把拽开他,他做生意那么多年,看人的眼光是很准的,他知道郑委清这个人狗改不了吃屎,装可怜找借口倒是很擅长。
“口说无凭,我觉得还是把你送进劳改所改造一下吧。”
郑委清一听腿都软了,那哪是人呆的地方啊,可怜的求助夏黎笙。
唐北爵对夏黎笙摇了摇头,夏黎笙便也不吭声了,她也认为有这个必要,否则他根本难以改正。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郑委清哀嚎道。
“北爵和黎笙对你已经够好了,我本来打算将你送回欧洲,让你过以前的日子,你自己选择吧。”郑伟锋笑了笑。
郑委清自然是只能选择进劳改所,乖乖认命了。
而此时顾宇眼神复杂的看着黎笙,慢慢道:“黎笙,我对你做了这么多不好的事情,你会怪我吗?”
夏黎笙无奈苦笑:“过去的就算了吧,我记性不好记不住。”
顾宇苦笑,如今看似尘埃落定,他与夏黎笙恐怕是真的不可能了。
“对不起。”顾宇转头就离开了,他闹了这么一大出事情,根本无法再面对夏黎笙了,她不怪罪自己已经是走运了。
唐北爵看着顾宇离开的背影直想笑,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某些人总算认清了事实,不再纠缠了。”
“顾宇这孩子啊,其实也不错,只不过栽到了感情上,可惜了。”郑伟锋对顾宇一向青睐有加,为他说话也不奇怪。
唐北爵倒是不认同,顾宇与他相比,哪里优秀?
“不过,你们俩的婚事算是安稳下来了,我听说是下个月初八?”郑伟锋有些期待,但是他自知愧对夏黎笙,这婚礼他是不好意思去的,而且夏黎笙也不一定会请他。
虽然这些烦恼事情是解决了,但是夏黎笙却面对更加烦恼的事情,那便是郑伟锋这个亲生父亲。
夏黎笙苦笑,父女不能相认,他问这个干什么?
“你真的很关心这件事吗?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夏黎笙冷声道。
唐北爵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他根本插不进嘴,尤其尴尬。
“对不起。”郑伟锋如今也只能说这话了。
“又是对不起,为什么你们做错事的人只会说对不起?说了就真的能将过去的事情一笔勾销吗?!”夏黎笙很愤怒,其实更是心痛,她也是他的女儿,而他却选择了另一半的家人,而抛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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