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的股份,你们怀恨在心,想编造出谎言来骗我?”
“我告诉你们,休想!”
到了她手里的东西,她是怎么都不会还回去的。
“将他们赶出去,赶出去——”
乔思雨指着门口的靳逸风,冲着杨泽言吼着。
杨泽言愣住了,反应过来后迅速赶人:“你们别再胡说八道了。”
“是不是胡说八道,等她亲眼看了不就知道?”
被赶出去,靳逸风有什么所谓?
他主要前来的目的,就是要乔思雨看清楚事实的。
二夫人是聪明人,一眼看出是什么情况,原来乔思雨还不知道乔家所发生的事,杨泽言之所以将她困在房间里是有原因的。
她连忙冲儿子使眼神。
靳逸风自由惯了,哪能顺着她的意思来:“妈,难道你不是来关心问候的?”
“迟早都要知道的事,隐瞒着有意思?”
“闭嘴。”
二夫人急的差点没上去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他是明着要跟靳逸尘作对,靳逸尘隐瞒自由他的道理——
她尴尬的笑着,想要打圆场:“雨雨,逸风来的时候,喝了点酒,脑子不清醒,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是吗?”
乔思雨面色苍白,浑身无力的反问着:“真的只是胡说八道吗?”
可是为什么,她越发觉得这件事是真的,她的心一下被掏空了,那种天塌下来的滋味,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靳逸尘在哪里?”
“我要见他,立刻,马上……”
这一场生死局,是岳芷萱一手策划的,她当然不可能让自己死,更加不可能要乔父死。
他要死了的话,谁来承担将乔夫人弄死的责任?
当她醒来时,她发现她被关在小黑屋里,周围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她不是躺在床上的,而是被丢在地上自生自灭。
料想过会有这样的场面,只是没想,会这样惨。
岳芷萱自嘲的笑了笑,没多大在意的勉强站了起来,这里很空旷,空旷的连她走路都带回音。
她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没有人问候她的存在。
为了让场面变色更逼真一些,她自残了,身上的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化脓,发炎了。
吱——
紧闭着的门被打开了,一丝微弱的灯光照射而入,她下意识伸手挡住刺眼的光……
她还没搞清楚,是谁发现他们的存在,又是谁将她关在这里的。
她第一个联想到的对象当然不可能是乔思雨了,毕竟,她已经死了!
一命换两命,再怎么算,都是她赢了。
“这里是哪里?”
岳芷萱质问着进来的人,见他丢下饭盒就要走,她连忙起身跟着上前道:“站住……”
虽看不清来人的模样,但她可以很肯定的说,那是保镖。
看守她的人。
砰——
大闸门被关上了,微弱的灯光没了,剩下一片漆黑,她连饭盒放在哪里都不知道,只能跪在地上,摸黑找着。
一日复一日,没有时间概念,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岳芷萱彻底疯了!
她在这里待不下去了,跑到大闸门前敲打着门,大声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乔夫人死了。
她的尸体,被放在医院的保温箱里,乔思雨丝毫没有察觉,她跟母亲之间的距离,是那样的近,近的她稍微走两三步就能触碰到,可又那样遥远,遥远的她想要拥抱,拥抱不到了!
在没有亲眼见到乔夫人时,她是怎么都不相信……
他们说的那些话。
靳逸尘自以为安排的天衣无缝,却是漏洞百出!
他以为他是谁?有什么资格替她做决定?
又是谁,允许他将她困在病房里,哪都不准她去的?
她恨。
这股恨意无声升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杨泽言带着她前往乔夫人所在的房间,中途有几次欲言又止。
他见乔思雨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不免担忧,他偷偷的给靳逸尘发信息,是他要他带她前来的,也不知道待会看见了,她会怎样。
站在乔夫人所在的房间门前。
杨泽言没有第一时间打开门,而是张口,欲言又止——
靳逸风不放心的跟着过来,双手插在兜里,依靠着墙壁,他视线紧盯着乔思雨看,想知道她的反应,又有些不忍心。
这对她而言是残忍的!
“你确定你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杨泽言不敢问出的话,他眉头不蹙一下的直接问了出来。
杨泽言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他多嘴的话,他哪用得着处理这么复杂的事?
还是在靳逸尘不在的情况下。
“那个……”
“雨雨,我希望你能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