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此刻给朕揪出来,绳之于法,也让这百官能够安心。”
“臣遵旨!”叶昭笑看了杨彪一眼,对着刘宏一礼。
“今日朝会,就此结束,都散了吧。”看了一眼比往日至少烧了三成的朝堂,刘宏摆手道。
“臣等告退。”群臣躬身送走刘宏之后,才三三两两的退出了朝堂。
“修明,此事真是你所为?”出了皇宫,卢植将叶昭拉到一旁皱眉道。
“怎的卢师也有此问?”叶昭看向卢植,自己没露破绽啊。
“老夫的感觉,修明不像是会忍气吞声之人。”卢植凝重道:“若是修明的话,尽快将此事了结,莫要再闹下去了,否则,伤的只是我大汉根基!”
“卢师放心,此案既然陛下已经交给我来办,昭定会叫事情尽快水落石出。”叶昭肃容道,承认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卢植叹了口气,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跟叶昭道别后径直离开,其实这事还有许多疑点,比如卢植、蔡邕这些跟叶昭有关的名士都未受到刺杀,哪怕他们出门都不带护卫,此刻都将他们无视了,这本就不合常理,只是此时此刻,卢植也不好揭破。
叶昭回了卫尉府后,思索片刻后,对纪灵道:“命人张贴榜文,五日前带头刺杀本官之人便是此案主谋,将那些人特征作画,城中百姓有见过的,前来汇报,只要线索无误,有重赏。”
“喏!”纪灵答应一声,转身去办此事,很快,洛阳街头巷尾便贴满了官府公文。
袁府,袁隗书房,此刻袁隗、袁绍、王允、杨彪皆在此地围坐。
“此事,定是那叶昭所为!”王允撅着屁股趴在袁隗身前,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一说话,骗牵动屁股上的伤口,疼的直咧嘴:“此人就是个疯子!”
“他没疯!”袁隗叹了口气,摇头道:“她这是在逼我等低头!”
“低头?”王允激动的看着袁隗道:“此子如此张狂,我等难道任其如此嚣张?”
杨彪苦笑道:“是我等先坏了规矩,只是未想到此子反应会如此激烈,他如今在城中贴满了告示,就是在向我等施压。”
王允闻言,咬牙道:“那就与他耗着,我就不信,他敢将这洛阳城士人杀光!”
“他不敢,但我们同样损失不起!”袁隗叹了口气道:“只是这几日,我等已经死了多少同僚?若再这般下去,叶昭是否会死不知道,但这朝堂之上,将再无我士人说话之余地!”
百官若都被杀了,朝廷或许会停滞,但刘宏便可以以此为由,重新招人填补空缺,到时候这新晋的官员是帝党还是士人可就难说了,他们必须保住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否则只会更加被动。
“袁公意欲如何?”杨彪看着袁隗道。
“事到如今,只能暂避锋芒了。”袁隗叹息道:“此事,只能息声仲简了。”
杨彪闻言,不禁沉默,叶昭突然发疯,这让他们有些被动,哪怕之前已经有了准备,但叶昭这般不计后果的动手,仍旧让他们焦头烂额。
“本初为何一言不发?”袁隗见袁绍皱眉沉吟,不禁奇道。
“事情既已无可挽回,暂时妥协,却也不失为权宜之计。”袁绍抬头看向袁隗道:“只是绍在想,叶昭手中究竟有多少力量是我等所不知?”
“此话怎讲?”杨彪看向袁绍疑惑道。
“文先公且仔细想想,这些刺杀,看似杂乱无章,但每一次刺杀都是谋定而后动,所有士人的行踪,仿佛都在其掌握之中一般,总能找到最恰当的时间行刺,这是否是说,我等一言一行,都在那叶昭监视之下?”袁绍说到最后,抬头看向袁隗。
“若真是如此的话,此子在洛阳竟是已成了气候!”杨彪惊道。
“先解决眼下难题把。”袁隗叹了口气,摆手道。
次日一早,便有人前往叶府举报,说发现贼人行踪,叶昭立刻命纪灵带着兵马寻着线索前去,果然在城中一处偏僻宅院中,找到淳于琼以及一群部下,一番激战之后,那些此刻尽数被击杀,淳于琼被纪灵废了右臂,押送到府衙,叶昭也懒得审理,直接让人将淳于琼打入大牢,听候发落,这轰轰烈烈的刺杀风波,就以这样一种方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