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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蹦跶的也够久了,最重要的是,这货耳根子太软,戏志才两次帮他沉明厉害,但袁隗还是有办法将他再次说服,如今自己手中掌握着令何进忌惮的东西,怕是用不了多久,便会被人撺掇的再次对付自己。
之前刘宏在时,需要何进牵制各方势力,如今可没这个必要了,这么一个不安定因素留着,就有些碍眼了,是时候将其除去了,不过这动手之人,却不能是自己。
“志才,我想你再去一趟洛阳,告知何进,就说我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不适合再领兵,请他派人接手这卫尉以及司隶校尉之职,准我回乡养病,这次,我却要看看那袁隗老儿如何接招。”叶昭笑道。
“属下这便去办。”戏志才微微一笑,躬身告退。
“主公,真的要将这卫尉还有司隶校尉都交出去?”看戏志才离开,立于叶昭身后的管亥终于忍不住问道,之前两人谈话听得他云里雾里,但最后的决定却是听明白了,有些担忧道:“如此一来,我们手中可就没有任何兵权了。”
“兵权我现在交出了吗?”叶昭回头看了管亥一眼,笑问道。
“还没,不过这戏先生一去,那何进肯定派人来接手虎牢,到时我等该如何自处?”管亥不解道。
“有人不愿意我叫出兵全,定会从中阻拦,这一来二去……”叶昭站起来拍了拍管亥的肩膀笑道:“何进的命,差不多也该到头了。”
管亥一脸茫然的看着叶昭离去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事实证明,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动脑子,叶昭如今已经放弃将自己这位老部下培养成文武双全的人物了,能在武将一途有所建树,就足够了,其他的,叶昭真不奢望了。
三日后,洛阳,嘉德殿,早朝。
“启禀陛下,虢亭侯听闻先帝驾崩,这几日忧思成疾,加上偶感了风寒,已然病倒,无法再担负朝廷重任,是以派臣前来向陛下请辞,请陛下收回卫尉、司隶校尉以及河南尹之职,准许回乡养病。”戏志才立于朝堂之上,对着刘辩躬身道。
“叶卿病了!?”刘辩闻言,忍不住惊呼道:“朕可派太医前往问诊。”
“陛下放心,已经请过名医问诊,此乃心病,因忧思成疾,药石无效,需得静养才是。”戏志才躬身道。
“叶卿乃父皇身前之忠臣,颇得父皇倚重,于朕也颇有恩义,如今父皇去了,已令朕悲痛万分,若叶卿也……朕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刘辩有些难过道,虽然未真的拜叶昭为师,但若非叶昭,他此时恐怕就算坐在这里都会战战兢兢,从叶昭那里,当真学会不少,是以对叶昭也颇为亲近,甚至亲过他的舅舅何进。
何进皱了皱眉,躬身道:“陛下,既然虢亭侯病重,不如就依他所请,收回虢亭侯官职,加封其爵位令他回乡修养,待他病好,再招他回朝不迟。”
叶昭识相,交回兵权,何进是十分满意的,至于戏志才说叶昭因先皇驾崩忧思成疾,在见识过袁隗那日在朝堂之上的表演之后,何进却是一个字都不信。
“这……”刘辩有些不舍,却也觉得何进所言有理,毕竟这也是叶昭自己的意思。
“陛下!”袁隗站出来,躬身道:“虢亭侯乃国之栋梁,其在位之日,无论为洛阳令还是为卫尉,都有不俗建树,如今贸然收回其官职,一来虢亭侯乃因思念陛下,此时收回其官职,未免令天下人心寒,二来一时间,何处去找虢亭侯这等文武双全之士,臣以为……可收回河/南尹之职,至于其他官职,可依旧令虢亭侯担任,令其在虎牢关养病,洛阳有太医院在侧,若虢亭侯病情有恶化,也可及时派人前去救治。”
“太傅所言,亦有道理。”刘辩闻言,不禁赞同道,他对叶昭颇有亲近,再加上叶昭还是他的姐夫,在刘辩心里,叶昭自然也算是自家人。
“卫尉,司隶校尉,皆乃洛阳要职,如今虢亭侯不知何时才能痊愈,这二部人马岂非荒废?”何进皱眉道。
“大将军此言差矣……”
虽然在新帝的问题上,袁隗等人做出了妥协,但此刻一旦叶昭退走,司隶兵马将尽数归入何进手中,这一步却绝不能让,一时间,原本该算是仇敌,几日前还恨不得杀死对方的袁隗,此刻却是极力要保住叶昭官位,与何进据理力争,一时间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让朝堂上一众知道双方关系的人看的目瞪口呆,这不是应该调过来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