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丁原离开董府之后,很快被袁绍邀去饮酒,期间,袁绍向丁原透露了准备离开洛阳,寻一地以为根基。
听着袁绍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放弃洛阳准备自立,还隐有让丁原向其效忠之意,这让丁原心里很不舒服,没错,自己的确算是袁家门生,但也不是你袁家的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千里迢迢的把自己从并州招来,然后又叫自己莫要轻举妄动,把他当什么了?
心中不顺,却也没有表示出来,喝了一顿之后,带着吕布有些醉醺醺的回到大营,越想越觉愤怒,袁绍他无法去说什么,那是自己的恩人家,所以这怒火也就全部灌到了董卓头上。
董卓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凉州牧,还是自领的那种,论官爵,也不过与自己齐平,在这朝中,随便拿出一个,都比他大,有何资格擅谈废立之事。
而袁家的不作为,更让丁原心中感到失望,内心里,他对大汉还是有感情的,也是因此,丁原对袁绍那隐隐有自立的想法十分排斥,让我不动就不动,我可不想像你们这般有气还憋着。
丁原想到这里,立刻升帐议事,将帐下吕布、张辽等将招来,商议出兵之事。
次日一早,叶昭在睡梦中被一阵擂鼓声惊醒。
叶昭军中平日训练虽然也有擂鼓,但却有着自身的韵律,而眼下响起的擂鼓声,却迥异于叶昭军中的擂鼓之声,因此才会将叶昭惊醒。
“何人擂鼓!?”叶昭站起身来,皱眉道。
“主公,是丁原在城外向董卓寻衅!”典韦从帐外进来,躬身道。
“丁原?”叶昭挑了挑眉,一边穿上衣甲一边道:“集结亲卫,我们过去看看。”
昨日他去的突然,对于董卓跟群臣说什么,他还真没注意,如今丁原这么大的反应,怕是董卓欲行废立之事引起士人的布满了。
“喏!”典韦答应一声,立刻出营集结亲卫,叶昭命方悦谨守西园大营,自带五百亲卫出营,寻着鼓声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另一边,董卓听闻丁原在城外搦战,心中也是恼怒:“丁建阳欺人太甚,我昨日未曾为难于他,他却先来惹我!既然前来送死,我便成全与你!”
当下召集众将,点了兵马浩浩荡荡的往正阳门外而去。
出了正阳门,却见正阳门外,正有一将,身披兽面吞金甲,肩披大红披风,手持方天画戟,在正阳门外耀武扬威,眼见董卓率众出城,将方天画戟遥指董卓朗声道:“董卓老贼,还不上前领死!”
董卓咬牙道:“此究竟为何人?”
李儒道:“乃丁原螟蛉子吕布,在并州颇有勇武之名,被鲜卑胡人冠以飞将之名!”
“飞将?”董卓闻言,嗤笑一声,一指吕布道:“何人于我斩了这飞将!”
华雄正要出战,却见一将已飞奔而出,乃是董卓从湟中招募的羌人勇士雅丹,亦有万夫不当之勇,华雄见状,便止住战马,也好观看一下那吕布究竟有何本事。
却见雅丹飞马而出,直冲向吕布,吕布见状,将方天画戟往地上一拖,冷声道:“来将通名!”
“湟中雅丹!”雅丹瞥了吕布一眼,嘿笑道:“你便不用通名,我知你乃丁布!”
“某乃吕布!”吕布阴沉着脸道。
“某知你是吕布,不过既然是那丁原假子,何不更名丁布,也省的丢了你祖宗的脸面!”雅丹大笑道。
这一句话,却是直接让吕布暴跳如雷,有道是骂人不揭短,这货却是一句话便戳中吕布痛处,无法再保持冷静,咆哮一声,已经飞马扑向雅丹。
雅丹骂的正自痛快,却见吕布到了眼前,他乃湟中第一勇士,西凉军中,论勇武他也只服华雄,虽然昨日听人说吕布厉害,不过当时在场的也没什么猛将,雅丹自然没往心里去,此刻见吕布扑来,挺枪便刺。
原本,作为湟中第一勇士,雅丹的武艺还是不错的,平日里跟华雄切磋,也能斗个五六十合,以雅丹的本事,就算不及吕布,也不至于被秒杀,但吕布恼他毒嘴,一上来就是全力,对那雅丹刺来的枪看也不看,方天画戟在空中一拖,抡出一道惨白的光弧,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明明比雅丹后出手,但方天画戟却是先一步降在雅丹头顶。
雅丹见状大惊,他可没想一上来就玩儿同归于尽,连忙收枪招架。
这战场上的输赢,武艺虽然重要,但很多时候气势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雅丹收枪防御,本就仓促发力力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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