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道:“另外,就算是示威,我也只是朝你一人来示,不要拖上河内父老,我河内乡亲还轮不到你来代表。”
“我乃河内太守,为何不能?”王匡怒道。
“很快就不是了。”叶昭放下茶盏,看向四周看过来的一众河内乡绅,微笑道:“诸位莫要惊异,今日之事,乃我与这王匡私人恩怨,诸位若是害怕,离开便是,叶昭不会将自己的刀对向自己的乡亲,若是诸位叔伯兄弟信得过叶某,便留下来做个见证,看看叶某今日,是不是胡作非为?”
“叶侯说笑了,您是在这怀县长大的,断不是那等无故欺人之辈,只是不知这王太守究竟如何惹怒了叶侯?”赵家家主赵申微笑着向叶昭一礼,疑惑道。
“叶某此番回乡,一来是不满那董卓所为,不愿与他同流合污,二者也是离乡多年,想要回来看看故乡,祭奠宗庙,本无他意。”叶昭看着王匡道:“王太守昔日与我却有政见不和,但那是公事,叶某行事,一向公私分明,不会公报私仇,此乃德也!”
从怀中取出两封信笺,顺手递给赵申道:“只是不知王太守究竟对叶某有多少成见?竟欲联合冀州诛灭于我?”
“我……”王匡看到那两封信笺之后,面色便开始发白。
“你可知道,若这韩冀州和袁本初真的应你之邀,大战一起,我河内将会如何?”叶昭低头,鄙视着王匡,语气逐渐转厉:“你这不但是要致我于死地,更是要连累这河内百姓遭受刀兵之苦,你说你为河内太守,可曾真的想要为这河内百姓做过任何事情?”
“这……”赵申看着两份信笺,眼中闪过一抹震惊,随即看向王匡,沉声道:“太守是否给我等解释一二?”
“我……”王匡看着叶昭,沉声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你叶家私兵加上卫将军府部众,足有四万兵马,太守府却只有不足四千,你让我如何安心?”
“这便是你勾结他人的理由?”叶昭站起身来,从赵申手中接过竹笺,随手打在王匡脸上:“为此不惜将我河内百万父老卷入战火,只为求一心安?”
“诸位!”叶昭看向一众士绅,肃容道:“今日之事,本不想劳烦诸位叔伯兄弟,然实乃人无伤虎意,虎却有害人心,既然诸位叔伯兄弟来了,便请为叶某做个见证,非昭不顾朝廷法令,实乃此人包藏祸心,以下犯上,意图将我河内乡亲卷入战火,今日杀此人,非为私怨,实乃此人心性歹毒,昭实不放心,将我河内沃土交由此人之手!”
“叶侯放心,此人死不足惜!”几名士绅站起身来,对着叶昭抱拳道。
“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叶侯放心,此事我等定不能让叶侯受到半点冤枉,岂可让此无德之辈,在握河内之地肆意妄为?”
“对,杀了他!杀了他!”
周围,也有不少人跟着叫嚣起来。
叶昭伸手一压,现场的声音迅速小事,叶昭看向王匡道:“公节兄,你我恩怨,就至此吧。”
“叶昭,你敢说你没半点杀我之心!?”王匡愤怒的咆哮道。
“以前没有,但现在有了。”叶昭扭头,示意典韦将人给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