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一带,适合大规模重地,其他地方多是山川,不适合大规模耕作,所以对这三郡依赖很大,叶昭只需拿稳这三郡,便不怕张鲁翻起什么浪来,以后为了生计,就算叶昭不去攻打,时间一长,也得主动向叶昭投诚,而且不少世家在这蜀中也有田产,叶昭暂时没动,但等这边彻底稳定下来之后,若这些人不主动来投,叶昭会拿这些田产来做文章。
当然,最好的结果,就是张鲁能够联合其余诸郡士人反抗叶昭,让叶昭有个重创蜀中世家的机会。
若是选择了臣服,就得按叶昭的规矩来,叶昭不是刘焉,他是以强横的姿态占据的蜀中,而此时三郡在手,也无需如刘焉一般做出一定的妥协。
这是自己未来席卷天下的大后方,因为封闭的缘故,叶昭可以以武力为斧刃,大刀阔斧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来革新。
接下来的几天,叶昭几乎都在忙于统筹蜀中户籍以及这次收入手中的田产,成/都方向,也又派了一些人马过去,张辽所部的损失,在叶昭承受范围之内,原本这些损失是用在攻打成/都上的,不过因为赵韪和任岐的关系,使得张辽轻易的攻破了成/都,又重创了犍为兵马,算起来,还是赚了。
“主公,那贾龙已经在府外三日,水米未进,如今已经昏迷过去了。”叶昭刚刚处理完案牍,正在院中舒展筋骨,却见典韦跑进来,对着叶昭道。
“倒是有些毅力!”叶昭闻言,看了看府门之外道:“找人将他抬进来,让医匠看看,给他吃些东西,莫要让他死在我这里。”
“那若他醒了,见不见?”典韦看着叶昭道。
“醒了再说,要见也等明日再见不迟。”叶昭道。
“喏!”典韦告退。
不过这次,贾龙昏迷的时间可不短,一直到次日才醒来,味了一些粥之后,刚刚恢复了一些力气,便抓着身旁医匠的手要见叶昭。
这一次,叶昭倒是没有为难,微笑着来到贾龙的房间笑道:“谦德先生怎如此固执?本官这几日忙于公务,无暇分身,谦德先生只需等上两日便可,何以至此?”
叶昭微笑着从医匠手中结果粥碗,亲切的亲自给贾龙喂食。
“叶侯既然有治理蜀中之心,就当以仁义服众,何以枉造杀戮?”贾龙此刻精神极度亢奋,一把抓住叶昭的衣袖道。
“先生何出此言,本官下城之后,于百姓秋毫无犯,蜀中士人只要愿意归降,本官也是从轻发落,莫不是要本侯跪着向尔等乞怜才算仁义?”叶昭剑眉一挑,皱眉看向贾龙道。
“在下并无此意!”贾龙心中一紧,这才冷静下来,如今时势已经逆转,不再是叶昭求着他们这些蜀中门阀支持,而是蜀中门阀需要求叶昭放一条生路,当下将姿态转低道:“只是老夫听闻,叶侯麾下大将纪灵,在犍为郡枉造杀戮,只是三日,斩杀士人便有近千,如今已经过去半月有余,犍为士族,恐怕十不存一也!”
“有这等事?”叶昭闻言,眉头一皱,扭头看向身旁的戏志才等人。
“回主公,确有此事!”戏志才躬身道:“此前张辽将军攻破成/都,那任岐、赵韪联合犍为士人,诈降骗城,令得张辽将军部众死伤惨重,纪灵将军赶到时,张辽将军麾下将士伤亡过半,成/都也被攻破,纪灵将军才一怒之下攻入犍为,只是手段或许过为激烈了些,凡事参与此事之人,都受诛连,许多世家满门被斩。”
“胡闹!”叶昭一拍床榻站起来,冷声道:“纵使有过,只诛那首恶赵韪、任岐便是,怎可如此血腥?”
贾龙闻言,嘴角一阵抽搐,原本想兴师问罪,但如今叶昭先发话,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只能拱手道:“还望叶侯怜我蜀中士人生存不易,放他们一条生路,老夫愿代蜀中士人,向叶侯效忠,终此一生,永不背叛!”
“谦德先生言重了。”叶昭一把拉住贾龙,之前要他们支持,跟自己摆谱,如今想要投靠自己可没那么容易,转头看向一旁的典韦道:“快马赶去犍为,传我军令,纪灵枉造杀戮,撤去其主将之职,令到之日,返回汉中闭门思过,命张辽接替纪灵之位,犍为士人,只需交出首恶赵韪、任岐首级,其余从者,既往不咎!”
“喏!”典韦看了贾龙一眼,躬身领命,转身离开。
“主公仁义!”贾龙打蛇随棍,直接在床榻上朝着叶昭下拜,如今蜀中士人经此一战遭了重创,势力大减,若东州士发难,他们也只能依靠叶昭来全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