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道歉她道歉了,道歉了却又说她不够诚恳,这分明是故意刁难人。不过既然要刁难她,她也至少要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她酒也挡了,那些拼命灌过来的酒也喝了,连贾会长的毛手毛脚她都忍了,没有表露出一丝不愿意。她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前都保持着大方得体的样子,所以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
难道是贾会长对她不满意?
那这也不应该是她的问题,就算是天仙也总会有人不喜欢的吧!
安习之一直有些奇怪,明明昨天晚上喝醉后的骆荨跟以前一模一样,为什么清醒后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到底哪一个才是现在的她真正的样子?
“昨天晚上参加酒会的目的,我想你十分清楚。贾会长与我们公司有一笔数目十分巨大的商务合作,涉及利益分割,我需要保持头脑清醒,不然喝多酒了还怎么谈生意,所以你应该清楚我带你过去的目的。”
安习之笑容一收,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结果你是怎么给我表现的?喝多了直接倒头就睡,把合作商晾在一边,贾会长很不满,我们也就没有再继续往下谈了。”
“什么叫你们也就没有在继续往下谈了?”骆荨咬牙,太阳穴开始突突的疼,“我只是挡酒的,喝晕了你完全可以叫一辆车把我送回去,再继续跟贾会长商谈,难不成还劳安总您大驾亲自送我回去?然后等丢了这笔生意再来找我算账?”
骆荨头疼的厉害。这么简单的逻辑她不信安习之会不清楚,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安习之故意的,故意说的冠冕堂皇,好让她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愧疚。
事情是他安排的,她按照他的安排去做了,结果错的人还是她?
安习之的脸色再次沉了几分,隐隐有怒意翻滚,“昨天晚上那么多人看着,你倒在我怀里,扯不开喊不醒,还撒娇拼命叫我老公,我难道能抽身给你叫车?”
果然是她主动。
她还扯着安习之唤老公?
这话听着像是在扯谎,可是骆荨知道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她昨晚确实嗅到了属于安习之的味道,还有那一地衣服的碎片……
骆荨如雷击中,脸上闪过一丝生无可恋,半晌才找回言语,干干道:“我、我昨天那是喝醉了,酒后说的话,做的事哪有什么逻辑可言。而且你又不是没看到那么多人都把我往死里灌,你当时要出来说一句话,我也不至于……”
这些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在抱怨一样。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闭了嘴。
安习之看了她一眼,语气不爽道:“你工作没做好,这是你的问题。说吧,这个项目你准备怎么赔偿?”
“赔不了。”骆荨想也没想的拒绝。公司进驻霓虹国的项目她又不是不清楚,上亿的项目她要到哪里找那么多钱来赔给安习之。
如此干脆利落的拒绝,安习之也不恼,他伸手撑在墙上,将骆荨逼到了墙边,直接来了个壁咚,“那么按照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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