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中漾起母性的宠溺,笑眯眯的看着安习之招手道:“过来让妈妈看看。”
安习之因为从小是孤儿,所以对于家庭的渴望比普通人更甚,看到许如心这样母性泛滥的样子,心里有一种十分奇怪的躁动。搅得他心里翻江倒海,然而即便这样,他的脚步却是一动未动,总感觉许如心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真真在外面呢!”梁震笑着接话,又侧身到门口将一直蹲在走廊的梁真给提了进来,“这是咱们的儿子梁真。”
许如心这下是彻底糊涂了,迷茫的眼神在房间中众人身上略过,最后求救似的停在梁震身上,语气中带着无尽的恐慌,“我、我是怎么了?我为什么在医院,为什么你变老了,真真也长这么大了……”
她越说越难受,总觉得脑子里空了好大一块儿,空的难受最后痛苦的抱住头哀嚎起来。
骆荨感觉到她的不安,抬起头来,温声问道:“妈,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不喊还好,她一声妈妈叫出口,许如心更难受了,她眼睛赤红的一把推开骆荨,抱着头痛苦的喃喃自语:“我不是你妈!我不是你妈……我是谁,那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
虽然力度不大,可是骆荨没有设防,一下子还是差点被许如心推的差点从床上摔倒。安习之眼疾手快的接过骆荨,生怕她再不顾一切的扑过去被许如心误伤,干脆直接将骆荨按在了怀里,不让动弹。
梁震这下也发现了许如心的不对劲,连忙靠近许如心生怕她伤到自己,不停小声说着话安慰许如心。
20分钟后,许如心在梁震的手臂上闹累了睡着了。
安习之带着骆荨找到了之前为许如心诊治的医生,询问许如心现在这种情况的原因。
医生对于二人说的这种情况感到很意外,表示需要对许如心做一个详细的脑部检查才能知道原因。
因为许如心情况不稳定,具体的原因要等第二天报告出来才能知道,所以安习之只能先带着骆荨先回去了。
没想到刚走出医院就见许多拿着话筒,带着各大报社媒体工牌的记者涌了过来。
“安总裁,请问你对魏氏集团高层被带走问话的事情有没有什么看法?”
“之前安太太十分笃定的说要起诉魏氏,是一早就得到了什么消息吗?”
……
“请问魏氏出事跟您有没有关系呢?”
“检察院不日将会对魏氏违法运输禁品提起公诉,作为之前被魏氏利用禁品陷害过的人,安总裁到时候是否会作为证人出庭?”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越发靠近的人群。
安习之没想到会有记者出现,怕伤到骆荨,亲自当起了肉墙,挡住一个个的记者,等大家的问题都问的差不多了才大声道:“难道没人想知道我跟我太太到医院来干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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