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男一女两具行尸的轮番撞击下,地下室的防盗门早已不成形状。之所以支撑到现在都没倒塌,是因为防盗门整体散发出了三层光芒。
三层光芒,一层淡金、一层淡黄、一层纯白,皆是由守护道符释放而出的结界光辉。
吴凉一眼看去,就知道沈大富把自己给他拿来保命的道符都用上了。否则只凭这一扇包铁的防盗门,怎么也不可能顶得住行尸的疯狂撞击。
不过看那渐渐暗淡的光芒,吴凉也清楚,如若自己来到再晚一些,躲在里面的人还是会被行尸干掉。毕竟,再强的守护道符也有时效,何况又是这种能供普通人激活的,就更是如此。
正这么想着,“轰”地一声,那地下室的防盗门还是被行尸大力撞开了。
吴凉见两只行尸就要向里面扑去,脸色微变,一抖手,飞快打出两张定尸符,将那两具行尸定在了原地。
“走!”吴凉、方艺涵对视一眼,两人赶紧向地下室里走去。
在路过挡道的行尸身旁时,二人十分默契地一人打出一张火符,直接把两具行尸烧成了灰烬。
“大哥你来了!你终于来了!亲娘诶,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又找上门来了,吓死我了!”吴凉两人刚刚走进地下室,躲在一排木架后面瑟瑟发抖的沈大富就很没出息地扑过来,抱着吴凉的大腿道。
“你放手,有什么先松开再说。”眼瞅着沈大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自己,吴凉别提有多腻歪了。
你说你又不是如花似玉的妹纸,往我身上蹭什么蹭?成心吃小爷豆腐是吧?
“哥,我总算把您盼来了。咦,这位是大嫂吧?多谢两位相救啊,你们要是再不来,我铁定是会被那些尸体给撕成片片啊。”沈大富哭诉道,那惊慌受吓的样子,简直就不像个一百多斤的纹身大汉。
“滚蛋滚蛋,胡说什么呢!这位是元墟的方探长,你要再敢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信不信她立马把你抓起来吃几年牢饭?”吴凉见沈大富自动激活话痨属性,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喝止道。
开玩笑,沈大富作死跟他没关系。可要是把自己稍带上,天知道方艺涵听到那句“大嫂”会不会暴走啊。要是让她误会了什么,那自己还活不活啊。
沈大富只是个市井流氓,压根不知道元墟是干什么的。可一听到方艺涵能抓自己进去吃牢饭,顿时就吓得不敢言语了。
再说方艺涵。
方艺涵一听吴凉急于和自己撇清关系,也是一恼,不由狠狠瞪了吴凉一眼,心说:老娘就那么配不上你?让你这么急切地退避三舍?
唉,这女人的心思啊,情场初哥小吴同志,是怎么样也猜不透滴。
“你们都少废话,你快说,那些行尸为什么会找上你?”瞪了吴凉一眼后,方艺涵对沈大富质问道。
这姑娘平时就对那些流里流气、喜欢纹身的二流子没有好感,又听了沈大富刚才那没节操地胡言乱语,便更加没好脸色。
“我不知道啊,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他们要什么,早就把东西上交给国家了,哪还会留在身上啊。”沈大富听着询问,一脸苦色。
就在不久前,他带到这处住所的所有心腹都被行尸给撕裂了,那可是他的全部心腹啊。即便此次劫难过去了,他短时间内也别想做回那个控制了半个城区酒吧生意的“黑老大”了,没准儿他还得小心防备其他团伙的趁火打劫。
吴凉见沈大富回答与上次如出一辙,也是头痛地拍了拍脑袋。他倒是没怀疑沈大富在说假话,因为对沈大富来说,没有什么东西能比他的命更值钱。
不过,就在吴凉都打算放弃对沈大富追问时,他忽然看见了沈大富的脖子下有一抹暗红的光芒反射出来。
于是,吴凉立即举剑一刺,刺破了沈大富衣扣,将一串挂在他胸前的血色珠串可挑了出来。
“沈大富,你老实告诉我,这东西是哪来的?”吴凉用桃木剑挑着珠串,问道。
吴凉出手极快,一呼一吸间就把沈大富挂在衣服里的血色珠串给挑出。
这么快的动作根本不容沈大富做出任何反应。等到沈大富看清桃木剑上的珠串时,才吓出了一声冷汗。他心底顿时明了,吴凉要是想取自己性命,简直是易如反掌啊。
这么一想,当下,沈大富对吴凉的敬畏又多了几分,他赶紧回答道:“这串珠子是我在赌桌上从一个痨病鬼手里赢来的。”
“赢来的?赢来多久了?”
“有一个多月了。”
“一个月?那上次我在会所怎么没见你戴着?”
“上次我在会所泡了澡,珠子落在更衣室了。后来还是我一个马仔替我找回来的。”
“除了上次,这珠串你平时都戴着?”
“是啊,我平常都戴在身上。那个输红了眼的痨病鬼说这东西是古董,我不信,不过每次戴上后都觉得整个人清凉了很多。”
吴凉与沈大富,一轮快问快答后,便说清了这血色珠串的来历。
用木剑挑着血珠串,吴凉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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