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湖中,就压根没有能值得称道的吴姓高手。
难道,他不是武者,是修道者?还是那些……
赵鑫平的猜想没有继续下去,因为这时吴凉又用脚挑起一块小石子踢了过来。那颗小石子就犹如最锋锐的暗器,“嗖”地一下贴着赵鑫平的头皮划过,将他发际中的几根发丝无声削断,一缕温热的鲜血更是顺着额头,从他的鼻梁上流了下来。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回去转告你背后的人,不论他是谁,最好少打丁家的主意。否则……我不保证他的下场会像那张支票一样。”吴凉负手而立,几缕发丝随夜风飘动,装逼气息十足地将赵鑫平刚才说的那话奉还给他。
赵鑫平听了此言脸色微变。不过现在形势不比人强,他已知自己不是吴凉的对手,只得咬着牙撑起,也没说什么“今日之辱赵某铭记在心”的中二话语,在深深看了吴凉一眼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吴凉没有阻拦,在赵鑫平走远之后他又马上恢复平时的懒散样子,沿着庄园的石板小径瞎逛了起来。
……
打发了赵鑫平,吴凉在庄园附近转了一圈后觉得没甚意思,又转回但别墅。
这个时候宴会已到了尾声。别墅里的人已不多,周晓清自刚才上了楼后就没再下来,大多数男女在勾搭到今晚的目标后就先后驾车离去。
长夜苦短,那些春情骚.动的家伙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这里。
而且随着钱维钧、李弘承等那些有分量的公子哥离去后,其他与周家其实扯不上多少关系的人也没理由再继续留下。
偌大的大厅之中,虽然还闪烁着昏暗的彩灯,但“舞池”已空。负责招待的侍应生也少了很多,只剩下两三个相貌清秀的男女,正开始陆续收拾狼藉的现场。
南面,靠着两扇大窗户的位置上,还有少数几个男女坐在一边摇骰子拼酒。那几人都是与周小欧关系比较铁的玩伴,今天更是约好了在稍晚的时候一起去明海附近的娄城市看人飚车,这才留了下来。
周小欧此时也不知去了何处。吴凉不想和那些素不相识的人凑一块,便随手拿了杯香槟,往另一个角落走去。
可就在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惊得大厅里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那几个正在互相灌酒的男女听到这声音脸色一变,纷纷站起想冲上楼去。但吴凉的速度却比他们更快。只是眨眼之间,吴凉就几乎化作一道深蓝色的残影,飞速冲上了二楼。
而在他刚刚确立惨叫声传来的方向时,丁芸颖与周晓清也因听到动静匆匆从三楼走下。
“吴凉,出什么事了?”丁芸颖问。
“不清楚,不过我感觉到了鬼气。你们站远点,先别过来。”
吴凉说着,正要去推开那扇传出惨叫声的房间门。那是一间客房,平素并没人使用,但是现在,吴凉能很清晰地感觉到从里面传出的森森鬼气。
“佳雪!佳雪就在这里面呢!快把门打开!”周小欧的那几个玩伴这时候也冲了上来,其中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子大步跑来,就想推开吴凉向那房间里冲去。
但吴凉随手一拨一推,便像甩陀螺般将他给推了回去。
那男子站立不稳,被后面有两个同伴扶住才没摔到,他一脸愤怒正想要向吴凉发脾气,吴凉却先一步不耐烦道:“不想有人死的话都别吵!都给我在原地站着!”
吴凉脸色一沉,便显露出不俗的威势,那些本都有些心急的小年轻被他一骂,都登时愣在了原地。
而这时,吴凉也走到门前一脚踹开的房门,众人便瞧见一个披头散发,满脸鲜血的女子飞快从里面扑出,双目闪着绿光,如同一只要吃人的野兽,扑向了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