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打量着袁谦和,见他风度翩翩,气定神闲,不由又憋闷了起来,垂眼捧起杯盏,“谦和,你莫不会未给孤,准备礼物吧?”
袁谦和哪里不知他心中不痛快,今日自个儿来与不来,他必会刁难秦湘,亦早有准备。
“听闻陛下将问心灵石赠与公主压箱,谦和从翠姨那儿讨来这静心灵石,倒是适合陛下。”
古南风黑面,自是明白他言外之意,气不打一出来。
“如此多谢谦和了,不若谦和与孤去龙扬殿商议国事,皇祖母与镇国公主且坐坐,孤一会儿再陪皇祖母用膳。”
“去吧!国事要紧!”太王太后亦不想见他继续与秦湘置气,乐的打发了。
“谦和……你……”古南风张嘴唤他,却不知如何如何质问他。
“陛下,若有重大国事,明日朝堂自可与文武百官商议,若无重大国事,此刻公主归省,臣还是陪同的好!”
袁尚甫进龙扬殿,便见他屏退众奴,心中发毛,莫不是这龙扬殿已是人尽皆知了?
“先生!莫要逼孤!”古南风自是恼恨,奈何如今他与秦湘不仅登对,更是名正言顺!
“陛下莫要逼臣才是,如今秦韩之战在即,陛下若是一意孤行,届时人心惶惶,臣亦回天乏力!”袁谦和深怕自己立场表达的不够清楚。
“谦和,你……”威胁孤?
古南风本就有众叛亲离之感,如今比起以往更甚,他妥协了,无措的拉着袁尚衣摆求道:“先生,您莫要这样对小五。”
袁尚习惯安抚他,欲伸手去抚摸他发,才惊觉不妥,“陛下,您不是孩子,已然长大成人了。”
“陛下可曾想过,您随臣长大,只是将臣当成了兄长,师父,其实一如小四,小六,小七,皇祖母与陛下一般。即便如今臣先成婚了,臣亦是你的家人。”
“可是孤不会梦到他们,亦不会想……”古南苦涩道,“先生未让老杨转给孤那春宫画册之前,孤亦从未研究过情爱之事,亦未多想。”
“后来,孤看了不少……书,孤想听你的话,去试着接触懂事宫女,可她们多半居心叵测,孤哪里能忍下。后孤又想,不若成全了那吴丹儿,将错就错。”
古五的头垂到了胸前,便是在难以启齿,他亦想得到先生的救赎。
“可那吴丹儿爬到孤怀里,欲亲……孤恶心的差些将她掐死!”
古南风看着自己的手,无奈喃喃自语:“便是掐死她都觉得脏了孤的手!”
“可是,陛下!”袁尚忙打断他,义正言辞的表明立场:“臣,从无!龙阳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