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常青树下,有一座普通的屋子,屋子只有一层,青砖黛瓦,外面的墙面上还带着些许斑驳的古色,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
这样的屋子临水而建,带着江南的秀气,和青绵市那种高顶的屋子并不一样,一看就是诗画里南方才有的建筑。
“听说了没有?平安街那栋老房子的主人回来了!”一个正在临河洗衣服的中年妇女,对着边上的邻居嫂子悄咪咪地说。
“啊?那是谁?平安街那房子不是没人的吗?”邻居嫂子心宽体胖,嗓音那是出了名的洪亮,一张口就让洗衣服的那位赶紧捂住了嘴巴。
“哎哟!我的张嫂子哟!小声点!别把人给惊动了!”洗衣服的那位边说边四处看了看,尤其是边上那种静悄悄的屋子。
也怪她实在是嘴碎,没事跟张嫂子说什么呀,她家从乡下搬过来没多久,自然不知道这栋房屋的主人的神秘所在。
“我跟你说,这房子的主人可不仅仅这儿有房子,山上的那座道观,就是你常去拜的那个,可就是这家主人的!”
“什么?李嫂子你说真的?”这张嫂子顿时眼睛就瞪大了。
别的不知道,可安镇上的人怎么可能不清楚那座道观?尤其是有很多流传下来的轶闻,听说道观的老主人特别厉害,镇上至今还有被他救治过的人,而且给人点风水的本事也是一绝。
只是她一直以为那道观现在已经没人继承了啊!
李嫂子慎重地点了点头:“真的!”
张嫂子睁大了眼睛,环顾了一圈周围,赶紧用手在围裙上擦干了水渍:“咱们快走吧,还是别打扰这家主人了。”
在安镇上,老一辈的人对于风水依旧非常相信,自然,对这家主人也是非常敬畏。
——
老宅子里,一道身影静静的坐在院子里。
如果现在有人发现,一定会惊骇的发现,院子里的那个女热,正若无其事的掀掉手上脱落的一层黑色的皮肤,露出里面白玉般的肌肤。
一旁的梅花正绽放开来,盈盈暗香,高墙隔绝了外面吹来的冷风,倒让这个环境显得愈发的舒适。
“呀……不知不觉就到冬天了,梅花都开的那么好了。”
一声似有似无的低喃在院子里响起。
没有错,这个人就是周湄!
说起周湄为什么会从北方的青绵跑到南方的一个小镇上,自然是有缘由的。
——
秦震澜冷着一张脸应付着面前的男人。
细细看去,男人和秦震澜的脸有几分相似的地方。
“老三,好久不回临海了,这一回急匆匆的回来,怎么也不回家看看?我和大哥、爸爸可都想着你呢。”
秦震澜淡淡的睨了一眼自己所谓的“二哥”,开声道:“二哥贵人事忙,想必是已经重新找到运输的路子了?”
秦家老二牙齿一咬,脸上的面具差点就碎裂了,该死的秦震澜!踩人就爱踩脸上吗?!!
“哈哈,老三你又说笑了,不过是区区小事呢,不过父亲确实找你,家族联姻这事儿可不是你说不愿意就能不愿意的!”秦家老二睨了眼秦震澜依旧坐在轮椅上的模样,“你这样,也就姚家的大小姐不嫌弃你了!”
说完这话,秦家这位排行第二的少爷,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他此刻心中终于觉得舒服多了,被秦震澜压着又怎么样?说到底还是一个废物,那东西能不能用还是另一回事儿呢,这么多年都没听说秦震澜身边有过女人,指不定已经废了,他挣这么大的家产,最后落谁手里都说不准呢!
秦震澜挥手阻止了手下拦下秦老二的动作,眯眼看着对方离开,冷笑一声,“嗤!”小人得志罢了。
“爷。”
卫三接到消息匆匆带人过来接秦震澜,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他低声道:“最近二爷日子不好过,您别放在心上。”
他边说话,边注意着秦震澜的脸色,眼看秦震澜心情依旧不好,又小声说道:“周小姐刚刚传来消息,说是该安顿的已经都安顿好了,您有空可以去见她了。”
秦震澜本来冷漠的神情,顿时消散了不少,想起那个女人,抿了抿唇,鹰眼横了卫三一眼:“她让我去我就去?”那我多没面子啊!
这未尽之意卫三自然是听出来了。
看着秦震澜被人推走的背影,卫三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三爷这副性子现在可真是愈发难搞了呀,嘴上说着不要,估计现在心早就飞走了,他敢打赌,用不了几天三爷就让他准备飞机票。
秦震澜坐在办公室里,沉默了一会儿,静静地摸了摸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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