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后提到自己,傅云盈连忙上前一步行礼问安,“给太后请安,臣女确实是傅家嫡长女傅云盈。”
“看着是个懂事儿的孩子,你太祖母常年在慈云庵礼佛,想必你与佛祖也是有些缘分的,今日你来我房中,帮我抄写几本经书可好?”
“臣女领命。”
傅云盈二话不说就领了差事,面色不惊不喜,让太后更加欣赏。
抄经这活不算重,但是能替太后抄经,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而傅云盈领了这样的殊荣却面上一丝狂喜的感觉都没有,实在是个沉得住气的。
发落了晟阳公主之后,太后就率着众贵女开始早课。早课的内容也简单,不似僧人一般繁重,只是让众人和太后一起诵经上香,不过半个时辰之后一切就结束了。
傅云盈依命到了太后的禅房外,经由嬷嬷通报之后领了本《般若多罗密多心经》和《地藏王菩萨本愿经》出来。
太后说不用抄太多,一本抄五遍就好。傅云盈谢过太后之后就回房,心里却盘算怕是五遍不够。
佛前供奉的只有一套,这要太后亲自抄写方能沐浴佛祖的恩典,可是待七日之后焚烧的却得有九九八十一本,现在的数量,怕是还差了一些。
不过太后说了五本,那便五本,多一个字都不可以。
白露研好了墨,傅云盈开始抄书,却见颜筠晗抱着团子过来了,一边走还一边笑,让傅云盈有些意外。
“可是它闯了什么祸?让你如此高兴。”
傅云盈伸手接过团子放在案几上,团子却是不太高兴地耷拉着脑袋,拿毛茸茸的尾巴盖住自己的小脸儿。
“可不是闯祸了,三叔自从三岁之后就不曾与活物同榻共枕过,谁知这小家伙昨夜是怎么跑的,竟然跑到了三叔的房里,一直到夜间,钻到了三叔的被窝里睡了一觉。”
颜筠晗也是乐不可支,早上早课过后她就被颜清臣叫了过去,见他一脸乌黑的样子,还当是出了什么事,没想到竟然是被一只猫给非礼了。
“可这算什么闯祸?”傅云盈不解,这着实不算是闯祸吧,只是找了个地方睡了一觉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它只是只猫,颜清臣有这么介意么?
“这当然不算,重点是这家伙竟然钻到了三叔的衣襟里,睡在了三叔的胸口,还迷迷糊糊的挠了他好几下。”
说到这里,颜筠晗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哈笑了起来。
只是她没说仔细,其实团子不是在颜清臣的胸口睡的,而是在大腿之上,一夜倒是没什么,早晨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朝着颜清臣的下腹扑了一下,顿时把他给疼醒了。
这些事情说给傅云盈听有些不太好,所以颜筠晗贴心的隐藏了一些关窍之处,只说了可笑之地。“噗嗤”一声,傅云盈也乐了,没想到团子竟然如此。先前在明月堂的时候,它有时候也会在夜间悄悄的跑到床上睡,却从来只睡在傅云盈的怀里,身子在被子里面,四仰八叉的摊开,只露个脑袋,刚好卡
在最暖和舒服的位置。
许是嫌弃傅云盈的禅房不好,才偷偷跑到了颜清臣的房间里吧。
团子也郁闷,昨天想着先前那个漂亮姐姐也来了,准备过去热络热络,谁知道闻着味儿找到禅房之后屋里竟然没人。
唉,着实伤了团子的少女心啊。好在对于那个第一次见到的漂亮哥哥它会有最大的耐心,于是它就躲在包袱之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漂亮哥哥已经睡下,它心里一美,也钻进去睡了。
晨起之时,那干干壮壮的漂亮哥哥肚子上突然多了一个包,它只当那是老鼠,不想惊吓到她才去捉,结果好心办了坏事,指甲忘收起来了,伤了漂亮哥哥,还被丢了出去,心好累。
两人哈哈大笑一会儿,见团子跑到床上,脑袋钻进被子里,只留一个尾巴蔫蔫的在外面,顿时笑声更大。
待颜筠晗走后,傅云盈也不把它从被子里挖出来,只让它自己反思去。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若是以后就这么纵着,回头伤了人可如何是好。
待傅云盈抄完经书,抬头之时,外面已是星河灿烂。抄了整整一天,方才把所有经书抄完,看着那些字迹端正的经书,傅云盈让白露收好,自己起身活动。
“小姐可要吃些宵夜?现在已经子时三刻,小姐怕是早就饿了才对。”白露变戏法似的从暖笼里拿出来一叠点心放在桌上。
“难为你从哪儿变出来的。”傅云盈惊讶的看着那一叠绿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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