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盈往后退了一步,面露惊恐之色,白露上前,一把扯开地上的阮儿骂道,“你这丫头,也不看看自己是谁的奴才就瞎说,莫不是被吓傻了认错了人。”“你是二妹妹的丫鬟,平日里都是跟在她的身边,为何说看我思慕那公子?”傅云盈问声细语,却又透了些委屈,“你便是想求饶,也该求个正主,求我做什么?而且,你们为何一开始就认定是我在里面,而
不是旁人?”
傅云盈四两拨千斤的一提,让傅兰鸢顿时说不出话来。众人看向傅兰鸢的眼神都有些讳莫如深。
不过这已经是傅家家事,众人已经知道方才苏氏的意思,连忙准备告退,那几个闯了祸的纨绔子弟的人家更是慌不迭的走人,却没想被颜清臣给拦了。
“旁人可以走,你们怕是不行,来啊,押送刑部,择日开审。”
此事究竟如何,可不能听信一面之词。
颜清臣的意思已经如此昭然若揭,苏氏顿觉压力,定了定神温声说道,“贤侄且慢,不过是他们年轻人在玩闹,你莫要……”
若是人真的带到了刑部,怕是定国侯府便要因为一个丫鬟与这几家撕破脸了。旁人还好,便是沛国公那护短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他们。
“玩闹?未必吧。”颜清臣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苏氏,“既然老夫人开口,不如在这里弄清楚来龙去脉,也免得给刑部官员添麻烦。”
这么多人一起关进去,刑部的人怕是得一个个拿着裤腰带把自己挂在那大堂之上。便是不自挂东南枝,就是烦也得被这些人的爹烦个半死。
所以,某种程度上,颜清臣还是很体贴的。
“自然,自然,既然如此,还请诸位留一留。”苏氏松了口气,让那几人留下,并带着人挑了个干净的地方慢慢审问。
颜清臣也不闲着,苏氏断女人的官司,他便把那几个纨绔子弟带到了偏处一个个审讯。
基本上不用怎么审,那些人为了洗刷自己,什么都说了。
最终,只留了一个赵思齐一个人蔫头蔫脑的蹲在地上哭。
苏氏这边,只留了阮儿、白露、傅云盈、傅兰鸢还有连氏和何氏。至于旁人,免得这些脏东西玷污了眼睛就一早的打发回去了。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苏氏拍了一下桌子,怒目瞪着地上的阮儿,“若是敢再胡说八道,我定剐了你!”“老夫人,奴婢所说句句属实,若是有一句撒谎,老夫人剐了我无话可说,可是真的是大小姐思慕那赵公子,暗中托我今日将公子带到琉璃院,好小聚一番,哪曾想,赵公子竟然带了那么多人过来见色起义
,大小姐惊恐之下先跑了,留了我在那里,我,奴婢,老夫人,您要为奴婢做主啊!”这一字一句,字字泣血,句句带泪,真真的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冷笑了一下,傅云盈看着阮儿问道,“我就不问你我何时托你做了此事,我就问你,既然赵公子是想对我行苟且之事,为什么在我跑了之
后不追我,偏生对你下手?”
对啊,没道理啊。
“娘,我方才看了,那房中的香炉里放了迷情的香药,怕是那会儿那几个少爷根本没力气追才对。”连氏趁这个功夫接话,把手绢递给了苏氏,“娘,你看看,就是这些东西。”
那东西是连氏和傅敏正成亲的时候苏氏放在他们房间香炉里的,只需要一眼苏氏就能认出来。
“混帐东西,你还有什么话说!”苏氏气的浑身发抖,头昏脑涨,看着傅云盈骂道,“傅家怎么出了你这个少廉寡耻,没皮没脸的东西!”
“若我真的思慕那个人,为何不单独带他走?”傅云盈看也不看那东西,“而且,都是一个屋子的,为何那几个人中了香料我却没事?”“这香料乃是秘制,只对男子有用,女子全然无用,盈儿,你若是真的思慕那沛国公家的嫡子,以你的身份只需要向父母禀明即可,断不可做如此丢人现眼的事情。”何氏肯定是向着自己女儿的,为了自己
的女儿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二婶婶,我有一事不解,还望婶婶解惑。”傅云盈巧舌如簧,扫了一眼堂中众人,掷地有声的问道,“那沛国公家的公子若是与我早就相识,为何今日午膳之前还认不出我来。婶婶说的没错,若是我与他真
的有情,只需要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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